在宿舍发现蒙在被子里的陈晓旭的时候,周渠有一种时空紊乱的错觉,好像他从来没和陈晓旭分开过。他们刚做完爱,而他下楼把纸巾和套子扔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陈晓旭趴在他的床上小憩。
可事实上是周渠从那之后两天都没来上课。
但很快周渠就意识到今天和那天并不一样。
陈晓旭抬眼往他这里看的时候,他一眼就陈晓旭嘴角那一块大大的淤青。然后他意识到陈晓旭全身上下其实很多红肿和伤口,胳膊上,脚背上,或者更多。藏在被长裤遮盖的大腿上。
周渠站在门口,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抬脚进去。以前陈晓旭受了气吃了瘪都会发狠打他折腾他。他只是刚刚对上陈晓旭的目光,身上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疤就因为心理作用而隐隐作痛。
“站那干嘛?把门关上,赶紧进来。”
周渠几乎是条件反射听从陈晓旭的指示。
他关上门后就开始后悔,不过还是慢吞吞走到陈晓旭身边,陈晓旭拉着他坐在床边,劲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线。
周渠想推开他,但不敢。
于是他顺从地让陈晓旭把脸埋在自己身上,他感觉陈晓旭好像被一种委屈的情绪包裹着,连身上都有点微微发抖。不过很快他觉得自己想多了。陈晓旭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受委屈的陈晓旭不是陈晓旭。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用手摸了摸陈晓旭耳朵权当安慰。效果很好,陈晓旭把他搂得更紧,不过至少身上不再发抖。
就这么过了多久,周渠也算不清了。
可能十分钟,可能半小时。
周渠只是觉得再这么蜷下去也许陈晓旭会浑身酸痛。他以前这么蜷过,蜷了一晚上,第二天几乎直不起腰。
于是他拍了拍陈晓旭:“你……你该去医务室。”
陈晓旭抬起头:“嘘,别告诉他们我来学校了。我这样不想被人看见。”
周渠撇撇嘴,心说在你心里我果然就不是人。
陈晓旭撑着床铺坐起来,他伤得真的挺重,其实陈晓旭打起架来也挺狠,不要命往死里打。他能被打成这样大概是被围殴了,对方估计也没能讨到太多好处。
“帮我上点药,你柜子里还剩一点消炎药。”
周渠去柜子里把剩下的一点消炎药拿出来,他不知道上这个药对陈晓旭的伤口有没有用处,不过他知道剩下的这点儿药绝对不够涂抹陈晓旭所有的伤口。
这都怪陈晓旭给他上药的时候用量太多,每次都给他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他一翻身就像失禁一样,能感到一股一股融化的药膏从屁股里挤出来。
想到这里周渠就有点脸红,他意识到自己仅仅看到一只消炎药膏就能遐想这么多,又觉得自己这人实在是可悲又可耻。
陈晓旭肚子上的淤青很严重,他把药轻轻涂抹上去的时候陈晓旭会发出压抑的闷哼声。这让周渠有一种地位颠倒的错乱感。
陈晓旭因为疼痛而紧绷着身体,所以周渠给他上药的时候只能摸到微硬的腹肌。周渠的指尖有点发热,很快他发现那不是他指尖在发热,是陈晓旭的体温太过滚烫。
陈晓旭硬了。
周渠头皮有点发麻,强逼着自己忽略那人裤子撑起的鼓包。他推了推陈晓旭的腹肌:“肚子上好了,你背过去吧。”
陈晓旭抓住他的手,覆盖到自己滚烫的下身:“周渠……我想Cao你。”
周渠想挣开他,但没挣动:“你别闹了……你都这样了……”
“这样了也想Cao你。”陈晓旭想了想,很快补充一句:“这样了也能Cao你。”
周渠没动,陈晓旭也没动,他们僵持了一会儿,好像周渠不妥协就要一直僵持下去。
最终还是周渠退让了,事实上他并不指望陈晓旭会让步,会让步的陈晓旭也不是陈晓旭。
于是他爬到床上,脱掉裤子,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对着陈晓旭。这个动作他做过很多遍,虽然羞耻,但至少很熟练。
陈晓旭也解开了裤子,他一边抚摸周渠的腰侧一边撸动性器:“你自己润滑给我看。”
他看周渠为难地僵住身体,随即又补充一句,“不然就这么Cao你。不带润滑了。”
陈晓旭只是随口一句话想吓一吓他,可周渠却当真了,他害怕得打了个冷颤。
消炎药要没有了,陈晓旭身上的伤口还有很多。他没再用药膏润滑,去桌上挤了摊ruye在手上。这ruye是陈晓旭给他买的,陈晓旭说他脸上皮肤一点都不嫩,摸起来不称手。听说好几百块钱一瓶,上次陈晓旭挤的时候他就有点心疼,这次换他自己挤,又要忍痛挤一大滩。总而言之不是心疼就是屁股疼。
周渠把ruye抹在xue眼上,抽抽插插用手指把东西往里带。他屁眼被Cao了那么多次,吞下几根手指其实已经没什么负担,但他仍然不肯大意。陈晓旭那玩意是在太粗太大,每次都能把他捅得要死要活。
陈晓旭眼见周渠嫩红的屁眼把他自己的手指吞进吞出、一道白色的ruye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