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旭最后还是让周渠上床来睡了。
周渠僵硬得跟一尊雕像似的直挺挺躺在角落里,陈晓旭就跟个八爪鱼一样把他当抱枕揣怀里。
“放松点行吗,不知道以为一具尸体挺我床上呢。”陈晓旭狠狠掐了下周渠的腰。
周渠吃痛拧巴了一下,牵扯到下半身又疼得倒吸了口气。他怕陈晓旭又生气,只好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了身体。
“还疼啊?不是给你上了药了么。”陈晓旭又伸手揉了揉周渠屁股,“刘嘉译你他妈虎不虎,你怎么不给人Cao死拉倒?下次不他妈给你Cao了。”
陈晓旭洗完鸟出来的时候刘嘉译都快给周渠Cao晕了,屁股都Cao出血了粘在套子上带进带出。里边儿嫩粉粉的媚rou随着鸡巴的进出一次次外翻出xue口。周渠翻着白眼几乎要没意识了,刘嘉译还跟打桩机似的在那儿捅周渠屁股。陈晓旭一脚就给刘嘉译踹开了。
刘嘉译靠在阳台上抽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不后入么,没注意他晕了。”
“你也不怕出人命。给人Cao死被抓进去,你也别混了,直接名垂千史,多给家里争光啊。”
刘嘉译一直尴尬地笑,也不敢多说话了。
陈晓旭也不会照顾人,给周渠屁股里挤了点红霉素软膏消炎,又泡了点儿消炎药给他喝。打算明天天亮了再找人去药店看看能用什么药。
他怕周渠睡地上再坚持不住了,勉强让他上自个儿床上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周渠果然发起了低烧,陈晓旭感觉自己像是抱了块烧烫的烙铁。他把周渠拎起来喂了点水,又泡了点儿退烧药。折腾了一个早上陈晓旭脾气也有点儿收不住了。他打小没这么照顾过别人,哪次不是他被一大群人众星捧月似的捧着护着。
他把周渠往里边儿狠狠一推,坐床边的自个跟自个生闷气。
“哎陈哥……你别管他了。折腾啥啊,晚点让他自己去医务室不得了。”
“嗯。”陈晓旭闷闷应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眼小脸烧得通红的周渠。忍不住又拿手捏住他的鼻子捉弄他,不让他好好喘气。
周渠皱着眉毛抬手轻轻捏住陈晓旭的手腕,挣扎着撑开眼睛迷迷瞪瞪往陈晓旭那儿瞅。陈晓旭跟被烫了似的把手缩了回来。盯着周渠的眼睛愣了半天没说话。
回过神来陈晓旭胡乱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转身出去洗漱了。去教室之前他留了个字条和零钱,让他自己去医务室买药。
一个上午陈晓旭有点儿心神不宁。
“哎,周渠呢?”中午陈年也凑过来一起吃饭。
“病了。”
“病了?昨天也没怎么折腾他啊,不就撒了泡尿,这不天天撒呢吗。”
“你别惹陈哥了,丫发烧一个早上给陈哥折腾死了。”刘嘉译又压低了声音凑到陈年耳边,“人都被Cao烂了,懂吧?”
“哦……”陈念塞了口饭不说话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周渠一瘸一拐进了教室。他低垂着脑袋,刘海把眼睛遮住了看不真切表情。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忍着下身的疼痛和不适一点一点挪到了位置上。
后边儿陈晓旭几个哥们都一副了然的表情,小声地起哄。
周渠尴尬地坐在凳子上动都不敢动。
“哎,周渠!你折腾陈哥一个早上,不来道个谢啊?”
周渠低着头没说话。他承认他有时候挺狗腿儿挺贱的,他需要钱,没办法。可他昨天晚上被陈晓旭和刘嘉译强暴了,现在要他还感谢陈晓旭,他做不到。
他以前瞧不起池思源爬床,即使被逼着给陈晓旭口交,他也安慰自己是被迫的,至少只有嘴被他们折腾。他不想让自己更贱了。不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哎,跟你说话呢周渠!哑巴了你?”刘嘉译看周渠不说话,伸了手指过来点周渠的脑袋。
周渠还是咬着下唇不支声。牙齿特别用力,整个嘴唇儿看着都没什么血色。
“哎我Cao!”刘嘉译抓了周渠的领口把他扯过来,“你皮痒了?”
这一拉一扯动静有点大,教室里好多人都转过头来看热闹。
刘嘉译压低了声音威胁他:“再不开口我就扒你裤子了,让大家看看你屁眼到底有没有被Cao烂。”
周渠连呼吸都有点儿颤抖了,喘了会儿气才慢吞吞开口:“谢谢陈哥。早上麻烦陈哥了。”
“嗤……那你刘哥昨天晚上Cao你Cao的不累吗?Cao你Cao的爽不爽啊?”刘嘉译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周围的人都能清楚听见。
周渠连喘气儿都喘不稳了,哆哆嗦嗦张开嘴唇儿小声道:“爽……”
“还有呢?”
“麻烦刘哥了。”
“行了,滚回去吧。晚上再收拾你。”
周渠这才又一瘸一拐回到位置上,手指攥在掌心里都微微发白,留下十个深红色的凹痕。
晚上周渠没跟着一起去吃晚饭,他们一帮人回来的时候陈晓旭偷偷扔了个面包给他吃。没人看见,好像被人看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