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高。但这次进塔的十个人,却无一是新手?”
“一般只有六层以上的塔,才会不见新手的踪迹。”
糖果装饰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的香甜nai油味,可爱Jing致的洋裙,梦境之国里长着毛绒绒兔耳的居民。就像柔软的,包裹着糖心。
前所未有的,顾汀州却感觉好似暗椎在背。
当人在生与死的界限徘徊过太多次的时候,比理智反应更快的,是直觉。顾汀州的直觉救过他无数次,而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
就像一曲交响乐里突兀出现的不协调的音符,这次塔中世界奇异反常的不和谐里,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嘟嘟。”门突然被极轻的敲响。
“请进。”
顾汀州声音落下,推门进来的是药施施。一向温和斯文的青年抿着嘴,神色里隐隐藏着几分懊恼。
“抱歉。”紧紧蹙着眉,药施施在圆桌旁坐下:“我不小心睡着了。”
他本来应该负责盯着仇大的,玉牌在谁那里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明天能按时准点的派上用场。结果……
紧跟着药施施进来的是唐纨,她小心看了眼有些气闷的青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于是把视线转向了不发一言的顾汀州和江浅浅。
“没关系。”顾汀州沉yin:“其实,我也睡着了一阵……”
“怎么会?”闻言,药施施难得惊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顾汀州却是他们中自我约束自我控制能力最强的,如果不是这样,他也无法成为同光的领袖。药施施也许会因为身体疲惫难挡睡意,顾汀州却绝不会。
药施施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塔强行的安排?”
“应该是。”支着双手,顾汀州压着下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不会那么简单罢了。”
那时候,所有人的猜测是,要不兔管家会反悔,要么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会发现仇大已经身遭不测。
但当兔管家带着银纽扣盖子罩着的烤的香喷喷的牛nai和土司上楼的时候,仇大也一起出现了。
活的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甚至连无比关键的玉牌也被他好好捏在手心里。
蹬蹬蹬,厚底马靴踩在木楼梯上,光闻声,就能感受到主人那难以抑制的愤怒。仇大上了楼,虎目瞪圆,狠狠的扫视了在座一圈,恶声恶气的问道——
“谁?”
“倒底是谁?!”
“别在那他妈的装孙子扮乖!现在装沉默不说话有个用,敢做不敢当?!”
搭话的是一头波浪卷发,自称叫爱儿的女子:“你不说清楚,我们又哪里知道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呵。”仇大闻言稍稍侧身,给众人展示擦破衣袖的上臂上一道深深划痕,裸露的肌肤泛着微微的黑色,有轻微烧灼的痕迹。
“你这找错了人吧,关我们什么事?”刘昌出声,语带暗示:“在塔里,这种情况不是很常见么?”
“的确很常见。”仇大冷冷一笑:“不过这次,要命的可不止塔!”
他从腰里抽出了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贯掼。
沉闷的金属撞击声想起,众人寻声望去,才见地上躺着的,是一把熟悉的枪。昨天,作为脱险的必备工具,每辆马车里都放置了火0枪。
仇大:“昨晚,有人想搞我。”鹰鸷般锐利的眼神又是一扫,所有人都是坐马车来的,也就是所有人都有接触火0枪的机会,所有人都是嫌疑人!
听了仇大的话,在座不由一阵哗然,左顾右盼的视线里都带上了些许的打量,顾汀州看着地上扔下的那把火0枪,蹙眉不语。
“哎呦,你这话说的哦。”爱儿细长的手指勾着卷发:“有人想搞你,那不是还是因为你有被害的价值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好处你即占着,那你哪能怪别人想弄你?”
仇大闻言,目光中Yin冷之意更甚,将目光放到了手里握着的玉牌的身上:“人心不足蛇吞象,便是贪婪,这吃像也太难看了吧。”
“我、我觉得……”扎着马尾的,名叫念奺的女孩子靠在身旁名叫武云的男孩子身旁,喏喏开口道:“你现在,其实是没事的?”
“你怀疑全部人,不喜欢全部人也是应该的,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早点分开?”
女孩子看的是仇大手里的玉牌。
她身旁的男孩附和:“念念说的对。”
“想走!你们想的倒美!”把玉牌往怀里狠狠一塞,仇大狠狠瞪了一眼念奺:“那个想弄死老子的杀人犯,现在就坐在你们中间!”
“出了塔,天高海阔,哪里还能再找到那个人?!老子的这笔仇找谁算去!”
“在我找到那个真正的犯人前,谁都别想离开!”
看似懦弱的女孩子梗着脖子反驳道:“你这是不讲道理!”
“就是不讲道理,你能如何?”仇大冷冷扫视一圈。爱儿看着这一幕但笑不语,角落里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