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替的反是眼睑的一抹殷红,嘴唇的一抿水色。
焦丞很用力地拉扯着他的领口,两人贴得很近,李飞惮被迫一手揽住他的腰,自己半压着腾空,两手撑在副驾驶座上迎合上去。
两人不断交换着唾ye,气氛旖旎,皮肤触碰间温度不断攀升,李飞惮甚至觉得焦丞的舌尖在他牙龈上打圈,又痒又撩人,把他的魂儿都要吸走了。
他睁开眼,焦丞睫毛抖动,动情间鼻息也急促起来,可眉头却皱得紧紧的,蹙在一起。
李飞惮短暂地离开焦丞的舌头,伸手拨开他眉间的褶皱,喘着说:“怎么了?不高兴了?”
焦丞摇了摇头,不由分说地再次揽过他的脖颈,双手交叉插/进男人的浓密黑发,整个人往后倒去,吻上这个人的唇瓣,深入的,像漫过池塘的肆意的水流。
李飞惮调节了背椅,两人一起往后仰去,撞到鼻子间,李飞惮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本想和自己亲密的爱人呢喃几句,可抬眼焦丞的眼底却只剩下情/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心里涌上一股怪异,来不及做什么,焦丞再一次伸手向他索吻,就连膝盖也微微分开,不由分说地勾在他腰际上。
焦丞贴上他的嘴唇,李飞惮这次品到了他舌苔尾部草莓酸nai的清香,一遍一遍不厌烦地搜刮着。
“嗯…”
尾音带着绵缠和不易察觉的甜腻,像小猫揉着心尖儿。
李飞惮一愣,大脑瞬间清晰了一些。
焦丞鲜少会发出声音,就连在情事上也经常压抑自己,只有在被他缠到难耐之极时,才会作出稍微的妥协。
但眼下,没有任何理由,很奇怪。
停车的不远处忽然走过来一对母子,小孩的声音很吵,大声嚷嚷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飞惮起身回看一眼,见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扯了扯领口,又把副驾驶的位子拉起来。
焦丞握住他的手:“不要了吗?”
李飞惮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家老婆嘴角还挂着未吞咽的口水,极力收回视线,帮他把衣服拉好,正襟危坐,双手重新放上方向盘。
他开口问:“你怎么了?哪里不开心吗?”
焦丞侧了侧头,不远处这对母子说笑着走过,小男孩手里还拿着一个新买的玩具。
李飞惮清清嗓子,下面的燥热终于慢慢退散,“早上体检你还好好的,到底怎么了?是看见袁羽那样害怕了?”说完,他捏住焦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索着手心安慰着。
焦丞开了点窗户,冷风飕飕地从缝隙里钻进来,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吸吸鼻子:“不是,想起一件事。”
李飞惮蹙眉:“什么事?”
焦丞张张口,拐到嘴边的话又在李飞惮的视线下吞了回去:“三点了,咱们还去工作室吗?”
李飞惮看了眼手机时间:“卧槽,这么晚了!”
车子一路飞奔到工作室,李飞惮约了夏光晖和他的小舞伴两点半上课,袁羽的事情一闹,完全忘了时间,今天工作室没开,也没人给他们开门。
李飞惮跑得气喘吁吁,到在门口时,发现里面的灯都亮着,二楼不断传来踢踢踏踏声。
“雪柔来了?”焦丞问。
“不可能吧,她昨晚说今天下午去相亲。”李飞惮推开门,两人走上楼梯,熟悉的舞房开着,夏光晖挽着小舞伴的腰正在跳恰恰。
焦丞一看,是饶泠,她正坐在前面发呆,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当时李飞惮和他还在因为白掣的事情闹别扭。
“小李老师,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好苦啊!”夏光晖一看到他们就大喊道。
坐在前面的饶泠反应过来,转过身子:“你们来了。”
李飞惮点点头,脱下外套,“不好意思,上午出了些事,来晚了。”
饶泠拿了包走出来:“没事的,我下午有空,年前有件外套放在休息室,夏光晖妈妈打电话,我也正好想起来,顺便来拿。”
李飞惮进去帮孩子们看动作了,焦丞不想打扰帮他们关上了门。
“最近忙不忙?”焦丞问。
饶泠穿了外套:“还行,主要是闷在家里呆着,过完年上班越来越懒了哈哈哈。”
焦丞同感地笑,想起饶泠上次的事,“你和祝一哲怎么样了?”
问完这问题,饶泠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她倒也没觉得害臊,随口说:“还能咋的,他好像也能接受一点了,我现在是放开了,毕竟一开始是自己瞒着的,也怨不得谁。”
“那就好。”焦丞说到这里就停了,再多的他也不好过问。
“对了小丞哥,大周六你和飞惮哥上午去干啥了?”
焦丞笑:“去体检了,后来遇到一个朋友受了点伤,耽搁了一会。”
饶泠点点头,手里的东西也全部收拾好了,突然想起什么,说:“飞惮哥的小腿还好吗?之前手术的后遗症没有再复发吧?”
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