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正说着“我不爱你”的台词,焦丞没由来地勾起一个微笑,他往旁边凑近了些,闻到了李飞惮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ru的香气。
细细的吻缠绕上耳廓,连带着shi漉漉的气息,李飞惮一愣,扭头看见焦丞盯着他,眼睛皎洁无瑕。
“对不起,是我没告诉你。”
贴在耳边的道歉,李飞惮一愣。
随即他又说:“我是喜欢过他,可那只是少年焦丞的喜欢,不是现在的,也不是未来的。”
来不及回应,一个吻印在嘴唇上,单纯的,毫无技巧的,他们气息很近,呼吸声交杂在一起,听不见谁是谁的。
大屏幕上的画面一幅幅地闪过,忽暗忽明,李飞惮想起昨天背着焦丞回来时,小区的灯刚修完,照得家门口很亮……
回到家,焦丞就拉着李飞惮上了三楼,三楼很小,有一个阁楼,它的窗户按在头顶,斜坡式的,很低。
两个人躺在中央的小床上,抬头看小阁窗。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房间。”李飞惮说。
焦丞笑笑:“一直都有,可能是我爸想弥补我,他专门挑了这间屋子,只是我从来没住过。”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几片几片地落在窗户上,然后融化成水珠。
“月亮还在。”焦丞感慨。
“是啊。”李飞惮说着,伸手去摸他的手,有点微凉的,蜷在胸口,“冷不冷?”
焦丞摇了摇头,侧身看他的脸,“其实,不难过是假的。”
“嗯?”
“每到一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想法,我总觉得自己算是实现了十七八岁所说的平凡的人生,也并不后悔,可不管怎么样都会被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因为那是我终究没有实现的。”
李飞惮轻轻地笑,揽过焦丞的脑袋,在额头留下一个温情的吻。
雪下得越来越大,窗户的视线模糊起来,月光也变得微弱,焦丞跪坐在李飞惮的腰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很多东西,雪花、月亮、小阁窗,还有自己。
踢下凌乱的衣服,皮肤在触碰到空气的一瞬间微微颤抖,狭小又昏暗的屋子,热量一点点的攀升着。
焦丞抚摸着指尖的皮带,一点点抽离,男人的裤子被一点点脱下,滚烫的皮肤相触,彼此都忍不住颤抖。
李飞惮反握住恋人的手指,呼吸渐渐急促,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主动的焦丞,脸颊绯红,春情涌动,窗口细密的雪花,像要一片一片洒落在他的身上,融进他迷蒙的眼底,糊上一层柔软的水汽。
他忍不住直起身子,赤裸地贴近,将对方拢进胸怀,抵开嘴唇,舔舐每一块黏膜,所有的爱欲缠绵悱恻地铺展开,带着空气中的灰尘,带着凉凉的甜味。
焦丞艰难地扩张着自己的后/xue,他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摸到一汪春chao,裹挟着他的手指,shi答答的,发出令人害臊的水声。
男人的手掌在身上揉搓、开发,从腰际不断上升,指腹在胸口打圈,又忽得擒住他的ru/头,粗糙的质感,疼痛带着酥麻,在吮/吸间渐渐融化……
焦丞不行了,他的手指滑了出来,那方还在不停地收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涌出来的异物感,他胡乱去推李飞惮,在握住滚烫的同时,眼睛忽然发酸。
李飞惮喘了一声粗气,捋了捋他的头发,笑着说:“你怎么哭了?”
“生理盐水懂不懂?”
焦丞嗔怪着,来不及说完,最后一个字就被他卡了回去。
xue/口一点点地被撑开,他竭力地支撑着床单,咬牙下沉,硬/挺的gui/头将他深深地顶住,所有的褶皱一瞬间熨贴开来。
被占有,全部被占有,从身到心,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点的缝隙。
“雪融化了。”李飞惮对他说。
焦丞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神经顷刻间被扯动,关于羞耻,难耐的情绪,慢慢被欲/望的礁石冲破,他全身泛红,极其大胆地收缩起来……
这样的幅度下,李飞惮很难得趣,但他并不催促,用力的揽过焦丞的腰,静静看着身上的男人。
焦丞起起伏伏,欲/望一点点爬上脖颈,渲染得暗红,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带着略略上调的轻哼,李飞惮眼睛红了,他想起昨晚,焦丞趴在他的背上,小声地哼哼,像只温顺又撒娇的狐狸。
李飞惮猛得顶了上去,相连之处发出一记“啪啪”声,瞬间的爽利感,焦丞的腰突然软了,倏然往后仰去,手臂无力地支撑着。
李飞惮稳稳地接住了他,耳边笑话:“你这体能能当飞行员?”
说罢,焦丞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朵,细密的牙齿摩挲着,李飞惮倒吸一口凉气,支起他的身子,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开始奋力捣弄,狠狠研磨起来,骤然的失控让人把握不准力度,顶得焦丞连连逃窜。
身体内粗硬的阳/物仿佛支开他的的全部,焦丞一瞬间窒息,酥麻感由内而生,他感受到一股热流,shi答答的流了出来,不知道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