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前后,可他总不能张口求爷抽他屁股吧,太羞了……
好容易把先前输的赢的三十九颗都塞好,甬道里满满当当,沉甸甸坠着,不安分地来回滑动,陈柯根本不敢站起来,生怕掉出来一颗半颗的。
但九爷更加用力地挥舞藤条,直抽得皮肉噼啪作响,逼他去把竹板取来。
“爷……我站不起来……含不住的……”
九爷不为所动,手上一刻不停地多抽了好几下,直到密布的红痕落满整个屁股,才施施然开了金口:“站不起来?那就爬过去吧。”
陈柯脸一苦,刚想耍赖,九爷执藤条的手便威胁似地一抬。
“呜……”被肚子里的重量坠着,不得不撅高屁股,穴口朝天,用膝盖一点一点挪过去。跪了许久本已麻木的双腿也一个劲儿地刺疼起来,陈柯叼着竹板爬回来的时候眼泪都快含不住了,湿漉漉地盯着周元佐。
九爷把人抱到腿上,随手揉了揉肿胀的两团臀肉,笑着问道:“这就委屈了?”
“……可你最后下的那盘棋,乱七八糟,输了三十二目,还没罚呢。”
“呜呜呜,不要了,爷饶我一回,我以后好好下……”陈柯趁着周元佐看不见他的脸,假哭。
“然后把爷杀得落花流水,是吗?”九爷手下用力,按了一把高肿的臀峰。
“啊!不是,我……我……”陈柯这下真的要哭了,赢还是不赢啊,反正挨打的总是他……
周元佐见他不知所措生怕挨罚的样子,心情大悦,用竹板点了点陈柯可怜的屁股,“算了,爷宽宏大量,今天就饶你一次。这三十二枚便不必吃了,换成六十四记竹板,如何?”
陈柯哽住,一时竟不知哪个更重一些。
“还不谢恩?!”竹板重重地戳了一下肿屁股。
“嘶……谢爷恩典……”
九爷这才满意,把人在腿上调了调位置,一只手牢牢地压住了陈柯的腰,再也挣脱不得。
陈柯心里一紧,攥紧了不知是王爷的衣摆。
细长细长、又坚又韧的竹子制得,与其说是板子不如说是竹条,噼里啪啦地在陈柯臀上炸响。臀肉在疾风骤雨般的笞打下深陷又弹起,轻薄的竹条挥舞起来格外趁手又不易打坏,简直令周元佐爱不释手,恨不得一直重重抽眼前的红艳软肉。
“唔呃……爷,够数了……啊!”
一转眼,陈柯已挨了七十多下,九爷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嗯?够了吗?”周元佐一边装作不知,一边趁机多打了数下。
“干脆凑个整吧!”
“爷……”陈柯反抗的话全被打得越发迅疾的板子堵了回去,等他缓过气来,平白多挨了二十来下。
……合着六十四凑整是一百呗!爷您真是算数鬼才!
陈柯气得想咬人。
“行了,允你吐出来。”九爷轻抚过陈柯鼓囊囊的穴口,里边还辛苦含着数十颗玉石子儿呢。
“爷……您能不能不看着……”陈柯难得有些忸怩。
“害羞了?也成,折腾半天也饿了,先传膳吧。”周元佐居然真的起身,顺势将浑身无力的陈柯抱到凳几上坐好,肿胀的臀肉一下子惨遭挤压,尤其是那些不安分的棋子因着姿势改换而一股脑地坠下来,陈柯差点没滚到桌子底下去。
可王爷已经把下人叫进来了,他顾着所谓主子的面子也不能露出端倪,只得慌忙理了理衣摆遮住双腿,双手死死扶住桌案支撑身体。
周元佐眼里的笑意几乎要兜不住,他实在喜欢陈柯因他的手段而露出的点点隐忍模样。
陈柯哪有心情吃饭,草草扒拉两口就撂下碗,一双被情欲与痛楚染得发红的眸子恨恨瞪着周元佐,却见自家王爷好整以暇,不闪不避坦荡荡与他对视,连菜都不夹地吃下好几口白饭,正所谓“秀色可餐”嘛。
明明是九爷霸道不讲理,败下阵来的却还是陈柯,先一步低下目光,用脚尖在桌子底下去蹭九爷的腿,意在告饶服软。
九爷慢条斯理地多用了半碗饭,才教人都撤了下去。
陈柯立刻撑着凳子捂住屁股,想站又站不起来,最多能揉揉凳面都盛不下的可怜肿肉,委屈地在原地疼得哆嗦。
九爷抱他到矮塌上,颜色温柔,“不欺负你了。非要自己弄出来?”
陈柯羞怯地点点头,周元佐便真如正人君子般走了出去。陈柯才艰难翻身,撑开穴口,一时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圆润地四处乱滚,还有几颗深得过分的,不得不用手指去摸索。除了大婚那一次,陈柯向来是不愿在九爷面前做排泄类似之举的,每天的清洁也都是自己暗地里做。总算收集齐一小堆光洁的玉石子,上面还隐隐沾了情液,陈柯胡乱找了个匣子收起来,才叫周元佐进来。
“王妃脸皮这般薄呀。”周元佐倒也不去逼他,陈柯在他面前几无底线,有求必应,这一点小小的余地他乐意给他留着。
“自然不如王爷,输了棋还打人的厚颜。”
“牙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