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比刚才轻了些许。
“啪。”王爷打定主意要从下往上抽,而且每一下都在臀面上紧紧压实,才慢悠悠地抬起来。
跟刚才又快又重的痛打完全相反,几乎是在拿戒尺一道道碾压过他肿透的屁股,别有一番磨人滋味,陈柯说不出哪个更难领受,反正他的眼泪是又控制不住流了满脸……
待数到九十,陈柯终于是站不住了,腿一软就往地上歪去。好在周元佐早有准备,一把将人揽起来,嘴上依旧不饶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果不其然,连本王的责罚都无福消受,啧啧啧……”
陈柯:……王爷,你在扮演什么毒舌的角色……
腹诽归腹诽。此时绵软无力地倒在九爷怀里,即使二人早有肌肤之亲,陈柯还是羞怯又甜蜜地往他怀里靠,恨不得死在这一瞬的温柔里。
王爷也不急着把他放下,带着个人形挂件在书房转了半圈,不知从哪个角落又摸出一件奇形怪状的器具,低声在陈柯耳边言道:“不如剩下的十记,用这个抵了,美人儿以为如何?”
周元佐手中是一座玲珑塔,小巧精致,仅有三寸多长一寸宽,稀罕的是足足有八角十三层,层层纹饰各不相同,光泽细腻,想必是上好羊脂白玉雕成,算是陈柯这辈子见过最值钱的物件儿了。
……只可惜此情此景,再好的东西在陈柯眼里也只剩下了那种形状——这不就是一根形状狰狞的玉势吗……
“美人儿?”刻意调笑地在呆住的陈柯耳边吹了口气,周元佐不等他回应,自去取了丝帕,慢条斯理地把那小塔擦了又擦。
“还是说,你想试试用鞭子挨完剩下的?”
陈柯倒吸一口凉气。此时若不顺了他的心意,就是在挑衅九爷有没有用鞭子取他小命的能耐。
“我选…我选这个。”陈柯眼一闭,一指那塔——就当是补上一点男侍的功课罢了,说不定王爷戏弄够了会有兴致与他共赴云雨呢?想到此陈柯不免又觉燥热几分,不过面上还是恰到好处地露出三分畏惧。
“乖,自己放进去。”谁知王爷将小塔抵在他臀缝间,又捉了他手腕去握住,自己撤开一步,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王爷……”有意将两个字婉转着念得百转千回,可惜王爷一点不搭理他投来的故作可怜的眼神,陈柯本也不指望撒个娇就能被放过——但总得试试吧,他宁愿是王爷动手也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做出抽插后穴的窘态来……
周元佐完全不为所动,陈柯手指
还是颤颤抚上自己惨痛难忍的臀肉掰开,尽量轻柔地先用一根手指探入。那穴儿未经润滑,进入当真艰难,半天也只是僵硬地半含着自己的指节不上不下。
周元佐一向自诩定力了得,与朝中老臣相比也未落下风。没想到今天在阴沟里翻了船——陈柯一把火,烧着两个人,烧得陈柯神志不清,燎得周元佐心痒难耐。
正暗自强忍,却见陈柯停了动作,九爷顿时邪火上窜,再不克制,上前狠狠攥了一把那红肿不堪的臀尖,疼得陈柯一声惊叫。
“怎么这般磨蹭,是想逃罚吗?”手上加了几分力,直把臀肉当面团揉捏,连臀缝都被掰开细细戳弄。
陈柯被玩弄得喘息连连,说不出整话,险些握不住玲珑塔。身子却诚实袒露主人的欢喜,前段昂扬抬起不说,后穴也渐渐滑腻起来。
待到臀肉被反复挤按,每一处硬块都被揉散,通红发亮,被白皙的纤腰一衬,更显淫糜,那腿间小穴一张一合,似期待又似逃避,裹着晶莹水光,诱人侵犯。周元佐的气息趋于散乱,
一把捉住陈柯手腕,逼他把玉塔送进体内。
总算有了情液润滑,陈柯无力也无意抵抗,小塔一层一层被后穴吃下,异物感与满胀感又逼出了陈柯的眼泪。
好容易将那玉塔吞下,小穴翕动不已,难以闭合,陈柯稍松口气,垂下手来。
王爷却不罢休,将手探进塔底往深处顶弄,陈柯又羞又惧,生怕它卡在体内取不出来不住躲闪,又哪能逃了去,腿间情液流得更欢畅了。玉塔底端有一凹陷,王爷手指攀住便往回抽。这下可不得了,塔身上一圈一圈的突起划过柔软内壁,一层一层绞弄嫩肉,陈柯从未受过调教的后穴顿时如过电一般,张了嘴却叫不出来,分身直接泄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陈柯如痴如傻,半晌才元神归位,惊惧发觉那塔又陷入体内半截,一想到它抽出的销魂滋味,登时吓得哀泣不已,“王爷……爷,饶了奴吧,奴受不了这个……”
美人儿哭起来,自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眼见陈柯怕得语无伦次、泪流满面,身子也依旧是不敢用力反抗、任他欺凌,周元佐冷硬心神竟也泛起几分柔情,轻声问道:“咱们定的惩罚还没结束呢,小柯儿就受不住了?”
惩罚惩罚惩罚……
小柯儿小柯儿小柯儿……
九爷口中吐出的这两个词在陈柯兵荒马乱的脑中旋转、放大,死死戳中他心尖儿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两人同时静止了动作。瞬间的寂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