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格外坚硬厚重,用不了几分力就能把臀肉打透,陈柯觉得文弱书生肯定会被打得斯文扫地,尊严全无——好吧,他本人也好不到哪去,索性也就由着本能哀声哭叫起来。戒尺一刻不停,很快落遍整个屁股,火烧火燎起来。臀肉被打得摇摆连连,没一会儿陈柯就连放声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大口喘息间的几许哭腔。
好吧,他一个“堂堂读书人”居然没穿亵裤,真是有辱斯文……
陈柯这厢终于得了空把气喘匀,少了他粗重的呼吸,房间一时寂静。他不由自主把心神集中于后臀——那处皮肉还有惊人的热度,有一种屁股变成发面馒头的错觉,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肿起,胀痛从深处一波一波翻涌上来,让他浑身僵直,动都不敢动。
“王爷……”陈柯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刚挨了打时兴奋得头脑充血,的确没记得数目……
疼,变本加厉的疼。要不是陈柯经验丰富,换个人来是断不会发现
陈柯恨不得大喊一声“我愿意”拜倒在九爷的石榴裙…不,蟒袍之下,只可惜戏没做全,身不由己。
“啪。”戒尺又抽上来,肿大一圈的臀瓣被按压出一处浅白凹痕,随即变成散发热意的深红。
腹无诗书气却华……
周元佐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又在陈柯看过来的时候消失无踪。
王爷淡淡地嘲弄一句,暂时放下戒尺揉了揉右手腕。打人屁股也是个力气活儿……
于是乎大笑嘲讽之:“本王观字识人,恐怕你这学问也甚是鄙陋,还不如与本王做个侍妾,岂不比读书快活!”
王爷没有让陈柯失望,嗤笑一声骂道:“真是贱骨头,不打不识相……现在才来求本王,晚了!”
“忤逆本王,该打一百。”王爷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巴掌打完,脸不红气不喘,又将铁铸似的手掌贴回温热的软肉上摩挲,问道,“可记得本王打了多少?”
许是觉得书桌太高不顺手,周元佐转身坐在太师椅上,半拖半抱把陈柯搁在腿上。
“嗯,还不算蠢。”
“教训书生,合用戒尺。不过人家是打手心,可你这种自命清高却没有真才实学的……”
好歹有个一百的数目——虽然很多,但也算是个盼头。
地给他递了笔还铺好了纸。
“给脸不要脸,本王今天就是要辱你又如何?”陈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被九爷一把按在了书桌上,死死掐住了腰窝。陈柯学着案板上的鱼扑腾了两下,随即身后不可避免的一凉。
九爷收了笑意,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打得陈柯一个趔趄,脸上立时浮现清晰的指印。
半晌,看着自己雅致古朴的书桌上摊着的,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陈柯”。周元佐一时只能用一句歪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啪!”“啪!”“啪!”没有任何规律的巴掌落得又疾又厉,将两瓣软肉抽得颤抖连连,陈柯试图再反抗两句,也被打碎成声声哀叫。
“打了多少了?”
像是管教小孩子的姿势,陈柯羞得乱蹬腿,小声求饶道:“王爷,我知错了,我愿意侍奉您,别打了好不好……”
“六十五……”
陈柯难得地有点羞耻,更多的是隐秘的兴奋。
“王爷,士可杀不可辱!”陈柯急声呼到,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神情,后退两步双手护胸。
九爷一只手就足以压制住处于下位的腰身,另一只手不知从何摸出一把戒尺。
陈柯被打得服服帖帖,哪敢不从,少不得咬着后槽牙一点一点把自己挪到地板上,再攀着桌椅摇晃着爬起来。
嘶…怎么办,腿都软了,九爷只要沉下脸,之后不管是用言语折辱还是严厉责打,对陈柯来说都像是春药。
周元佐俯身在他耳边,热气激得陈柯一个哆嗦。
眼见这高岭之花般的冷清美人儿被他按在掌下辗转,扭过头用一双泪眼含羞带怒地将他瞪住,雪白的臀股失了遮盖,被桌案架住不得不高高翘起,随着胡乱踢蹬的双腿左摇右摆,看得周元佐邪火乱窜,毫不犹豫就是一掌挥下,要将这不识好歹的屁股狠狠收拾一顿。
“……只配被打屁股。”
周元佐怀疑他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且自己十岁时写的字都能完败他!
伸腿一压身下人的膝弯,把个浑圆滚烫的屁股摆到最高处,戒尺高高扬起,伴随一连串的脆响,在绯红的软肉上留下一块块白色的板痕,又迅速肿起变成深红。
“呵呵,字不会写,还不识数……那就从头打起好了。”九爷立刻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嘲讽斥责,完全无视陈柯激烈而无济于事的反应。
陈柯被折腾成一个扶墙撅臀的姿势,大腿肉眼可见地颤抖着,绝望地想着自己恐怕撑不到剩下的数目打完了。
偏偏王爷就在此时凉凉地开口:“歇够了没有?起来,本王被你压得怪累的。”
“手撑到这儿,腿分开,腰塌下去…好了,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