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的肉壶痉挛起来,似在排斥青年的野蛮入侵。周善渊不管不顾,一手一只,揉捏男人的性感胸乳,下身蛮力冲撞,“啪啪”撞击。滋滋唧唧,飞溅而出的点滴碎露濡湿了青年健硕的腹肌和下腹处的浓密耻毛。
双膝跪地,强有力地向前顶弄,周善渊胸膛火热,肖想多年的强壮男人就在自己身下承欢,大鸡巴狠狠奸肏强壮男人的紧凑嫩屄,油润的膣腔开开阖阖,哀哀地吞吐逞凶巨物。郁止山意识迷乱,想不起自己是在被小畜生强奸,想不起自己是被人逼迫乱伦。
“啧啧,原来山叔就是个下贱的浪货。”周善渊凶悍地重重顶弄,猛地撞进花径深处。
郁止山四肢剧颤,张张口却叫不出声,迎接青年更猛更凶的抽送,屄心宫颈颠晃,连子宫都颤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逼得人想发狂。拼命摇头,却说不出求饶的话,不知不觉间,双眸湿润,眼梢媚红,可怜至极。先前大骂青年时的那股烈火轰雷的气势荡然无存,即使被青年骂是骚货、浪货,男人也无力反驳。
满是汗水淫液的臀股似是涂抹了一层酥脂,腻津津的蜜色皮肤更显诱人,比起浅色肌肤的晶莹玉透,男人的蜜色皮肤春光漏泄,欲色更甚。周善渊抱住男人湿滑的腰身,坚硬肉杵又涨了几分,狂插狠肏,次次入肉,大力刨刮紧凑肉壶,男人的嫩屄浆液丰沛,柔韧非常,很耐肏弄。
周善渊不禁觉得,自己这几年真是暴殄天物,早几年就该不管不顾,强要男人的身子。
山丘一样的丰满肉臀,被撞得臀波荡漾,郁止山虽不是雏儿,但从未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如此地步,比他平时自渎要爽美百倍,再加上禁忌的羞耻感,他的身子不知耻地又高潮了。
周善渊只觉得龟头麻爽,被喷涌而出的春水淫液浇得舒爽,销魂动魄,积累到顶峰的快感终于爆发,一股股精液自铃口激射而出,喷入男人的阴道深处。
郁止山伏趴在地,臀山起伏不停,腰腹抽搐,硬涨的阴茎早不知何时就流了精液,软哒哒地垂在腿间,铃口还拉着银丝,腿心的蜜屄颤巍巍地吐出夹着浓精的蜜液,全身瘫软无力,酥麻得好像没了骨头。
周善渊将他翻过身来,男人双眼红红,脸颊红红,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周善渊俯身舔吃男人饱满胸乳上的乳蒂,心满意足,他终于占了男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