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一说A的过去吧。A的家庭并不幸福,或者可以说他并没有家,他的人生中没有母亲的痕迹,而他唯一拥有的亲人——他的父亲一直讨厌他、看不起他、痛恨他的软弱无能和平庸。和普通人的家庭不同,他们的关系过于畸形,不像父子,像主仆。
A的父亲厌恶他,却要把A的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从小,A不被准许住在他父亲的常住住宅里,他被保姆看着,随着读书学校的变化,也变换着住在距离学校最近的学区房里,只有在他无法得知的保姆汇报给他父亲的内容中,他的父亲有些许满意,他才获得恩赐般的与父亲见面的机会。而他被允许拥有的房间,总是空荡荡的,这也是他父亲的意思,一切多余的东西在一次次搬家时都会被丢弃。他有时会想,其实他的父亲最想丢掉的,是他这个无能的儿子吧。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年,a到了大学,他终于能获得一些少得可怜的自由——没有24小时轮班制的保姆监视了,但他住的房间也不是他选择的,是父亲特地选好的一间适合他这种程度的废物的一居室,仅有三十平大小,没有额外的电器,楼下的安保和监控却是24小时运作的,他的父亲甚至在房门口装了一个摄像头。A每次出去享受大学应有的轻松生活,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在毫无死角的摄像头背后无所不能的父亲伸出手掐死他喘气的每一丝机会。
现在不同了,A的生活第一次在没有他父亲的参与下改变了,这几乎可以说是毁灭性的改变了。整整两天,A没有出门,他躲在卧室里,也不去看朋友B的连环消息轰炸。他的手机嗡嗡作响,他的手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这莫名长出的ru房也带来莫名高涨的性欲,使他的大脑无法自拔地沉迷在玩弄自己的ru房和下体带来的快感之中,外在的一切都无法撼动。
一直到第三日的夜幕低垂之际,这个充满情欲的房间的大门终于被外人打开,A的父亲第一次踏进,他的眼神巡视四周,投向卧室之中的那张大床上赤裸裸的A,此时此刻,对外界失去感知能力的A还在抚慰软趴的Yinjing,努力榨出为数不多的Jingye,他的nai子早就因为这几天的过度使用变得红肿敏感,不能承受再多的触碰,颜色却很漂亮,像麦当劳的草莓口味的限定冰淇淋,体积上肯定就远远不止了。
A父甫一见着这惊人的色情片场景,浑身僵硬,单手用力一挥,示意跟随的助理离远点,便把门关上,使他两父子与这一居室内的一切都隔绝于外界。A父冷笑三声,进卧室以后,一脚踹向了A的腹部,再踩在被踹到房间角落的A的nai子上,把这通红娇美的nai子踩变了型,印上鞋印。A遭受不住,哀鸣着,双手环抱着他父亲冷硬的皮鞋,连连叫着:“爸,爸,我好痛,好痛。”
A父回道:“贱货,你没有资格叫我爸,看看你什么德行,孽子啊!孽子啊!”A父整张脸都红了,青筋跳起,在A视角里,好像恶鬼一般。其所作所为,也确实像恶鬼,A父踩在A的nai子上,把硕大的球体踩扁平,又当即给A来了十几个耳光,直到把痛哭叫喊的A打昏过去,即使被这样暴力对待,A的身体好似还能获得快感,他的Yinjing竟在昏过去的同时也射Jing了,几股ru白色的粘ye缓缓滴落到白色地毯中。A父看见了一切,握紧了拳头,鞋尖用力碾了一下A的nai子,而也恰好,A发育过快的nai子的红肿nai尖微抖了一下,一股ye体喷射而出——A竟然出nai了,naiye打shi了A父的黑色西装裤,渲染出一块深色水迹,这一切,实在太荒唐太可笑了。A父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就着这个姿势,点燃了一根烟抽着,在燃尽之际,把烟屁股戳在A出nai的那只nai子的rurou之上。
等A再醒过来,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他被关在一间空荡荡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准确来说,是这房间的床上——四肢被铁链分别锁在床的四角,房间漆黑一片,根本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刚醒来,A的膀胱充满存货,存在感惊人,A大喊:“有人在吗?给我松开,我要去洗手间!”没有回音,一切在他的叫喊声结束以后又归于寂静,静悄悄的黑漆漆的,让人发麻。
A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挣扎着叫喊着,只有他自个上演独角戏。而这时,牢牢扎根在他身体里的情欲,也悄悄起来了,他的叫喊里添加进了其他色彩,他的双ru变得十分敏感,连空气的抚慰都带来了刺激,胸ru之间的皮肤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因为漆黑,A看不到他的nai子现状,却感受到nai子里饱含着滚烫ye体和情欲,他的身体寂寞了,想要了,可在一片漆黑和铁锁之下,他无法自我抒解,被逼得几近发狂,不管是谁,哪怕不是谁,是个东西也好,救救他,玩玩他,他想要被玩弄想得要死了。
没有人回应他,长久的寂寞和空虚以后,他也Jing疲力尽了,再也绷不住神经和排泄的欲望,他闭上眼睛,假装感受不到身下释放出的尿ye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