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骚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妈妈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揉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妈妈恨恨地咬住下嘴唇,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妈妈,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几个项目都有先天不足的毛病,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我和米开罗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主动请缨。
“好吧。”这次她没有拒绝我。
“您让我帮忙就成。”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她看到我的鸡巴又坚挺了起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恹恹的样子又有反应了。您现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你连生病的人也不放过吗?”她托着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说。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您太迷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这样好看吗?”她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
“真讨厌,好好的办公室被你变成了澡堂子。”她低下头去找鞋。
“您要干什么?”
“去洗脸刷牙。”她缓缓站起身。
“我来扶您去。”我上前去搀她的胳膊。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走到洗漱间去了。我猜她不让我跟着去是怕我又起淫念,她现在身子虚弱,如果我强吃硬上,她肯定抵挡不住的。
晚上我们在办公室里间睡觉的时候,我的鸡巴依然一柱擎天,虽然我没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裤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总是无法避免地看到一个粗长的棒槌在眼前抖动,这场面比起我主动挑逗还要尴尬。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把精液撸出来,我喜出望外地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色情念头。”
妈妈的玉手甫一摸到肉棍上就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手又软又暖,被她撸弄鸡巴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我惬意地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妙不可言的美感。
话说自己打飞机和别人撸棒真的完全是两种体验,而妈妈撸棒的技巧和刺激程度又比依依、安诺、北北强很多,在她那双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连续发射了两次精液,体内的欲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过欲望去得快来得也快,就在我搂着妈妈说情话的时候,鸡巴竟然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挺拔的肉棒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它自己要起来闹革命的。”
“你不是说那瓶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会儿吗?都一晚上了也没看你疲软啊。”
“难不成我买的是加强版的药?”
“早知这样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她懊悔地说。
“唉,您那么忙,大晚上的都要开会,哪有时间回家做爱呢?还是在办公室好,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打炮,多美好呀。”我抚摸着她的滑腻乳球说。
“美好个屁,人都被你插昏过去了。”她闭着眼享受乳峰上传来的阵阵麻酥感。
“您放心,下次我温柔一点,肯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妈妈又说了几句话便昏昏欲睡,她这一天确实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做爱,之前还昏厥过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再向她求欢,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觉得非常口渴,想要起来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