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至胸前,粉嫩的玉珠嬌俏可愛,被喬宇默一口含住,舌尖若即若離地逗弄著,不時用力去頂,或劃著圈圈,漸漸感覺到口中的玉珠變硬,身下的嬌軀越發融化般黏在身上。
喬宇默低頭瞥見許亦涵的表情,愈發撇開憐香惜玉的心思,撐著滿心的慾望挺著粗壯的玉莖狠狠往裡插。
「蕩婦,喜歡這樣?恩?」男人低沉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蠱惑著她朝慾望溝壑中更進一步。
許亦涵感覺整個人被撕開,下身的疼痛令她雙眉緊蹙,貝齒咬著紅唇,眼
未被開發的蜜穴內壁緊緊貼合,濕滑地裹著前半截柱身,每進一寸,便是瘋狂涌動的快意,不久便觸到了屏障。
許亦涵的雙手順著他的腰一直向下,語氣慵懶,帶著甜糯的情慾:「想睡侯爺。」
內壁緊緊吸附著玉莖,處子的領地從未被如此撕扯,劇烈的疼痛讓人無法忍受,許亦涵疼地低呼,雙手抓著喬宇默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卻始終咬牙不肯說出一個「疼」字。
「哦?那妾身可是有點等不及了,不知侯爺還行不行?」許亦涵站起身,小手有意無意地拂過他的下身。
許亦涵輕哼一聲,奇異的感覺直衝大腦,敏感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地貼近喬宇默,桃花源已是水流潺潺,泥濘不堪。
「哼。」喬宇默不吱聲,卻將手指又探到她下身,分開因淫水肆虐而滑嫩的唇瓣,輕輕搓揉滑動,摳弄得許亦涵瞬間沒了鬥嘴的力氣,身子愈發酥軟,甜膩的吟哦忍不住溢出口。
的雙乳上下搖動,看得喬宇默呼吸急促,猛插狠干十幾下,拔出玉莖,右手快速地擼動,不久,喬宇默一聲低吼,拉過許亦涵,玉莖鈴口射出乳白色精華,噴在許亦涵口中。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許亦涵面紅耳赤,早已如夢似幻,欲生欲死,腦中冒出無數畫面與片段,混沌不堪。只知雙手牢牢抱著喬宇默,下身顫抖,一股熱流從那桃源之中向外噴射而出,連綿不絕,弄得兩人身上都是。
喬宇默幽眸映著她刻意魅惑的臉,下身堅硬如鐵,早已難耐,不時在那私密處摩擦,恨不能將她按在身下操弄個痛快。此刻看她面色潮紅,春情萌動,自然也該好好回報。
下身交合處有淫液潤滑,卻也因龍根膨脹到了極致,粉嫩的唇瓣被大大撐開,撕扯得紅腫。
粗長的玉莖方才探了一個頭,緊緻的蜜穴裹著柱身,舒爽的感覺讓喬宇默低吼一聲,慾望勃發,更用力地向里插。
看著許亦涵嬌媚的模樣,喬宇默越發心存戲弄。
「騷貨,這是什麼意思?」喬宇默故意捏著那硬挺的玉珠俯身問道。
「有慢的時候。」喬宇默冷冷地看著她。
「那侯爺就是姦夫了。」許亦涵毫不客氣地頂回去,「方才侯爺的樣子,也讓人難忘。」
粗糲的手指從豐潤的雪峰向下,划過平坦的小腹,在密林中遊走,一點點探到桃源外。淫水肆意滲出,喬宇默指尖一涼,舉起手指給許亦涵看:「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嘴上挺傲,其實也不過是個蕩婦。」
許亦涵眼中閃動著滿足過後的極樂與虛脫,與此同時心底又湧現空虛與更深的渴求,藕臂勾上喬宇默的脖子,在他胸口舔了舔,道:「侯爺,妾身還想要。」
許亦涵不聲不響地看著他,媚然一笑,將其盡數吞下,末了,舔舔嘴唇,倒:「侯爺可真快。」
一股淫靡的味道瀰漫在空氣里,男子的精華和女子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催動兩人的情慾愈發旺盛。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羞恥的唇瓣上觸感格外清晰,許亦涵只覺得所有的柔嫩與私密都被強行打破,男人粗糙的手指令人有著奇異的感覺,切切實實的被侵犯,既讓人憤怒,又覺得有種隱約的快意,彷彿內心深處渴望著被如此玩弄。
喬宇默一手抓在許亦涵雪白的臀瓣上,一手極盡挑逗之能事,引得女子漸漸眼神迷離,目露渴望之色。下身傳來的羞恥的快感,如被推在懸崖邊,明知再不可為,依舊為聲色赴死,最終縱身一躍,唯有粉身碎骨。
喬宇默二話不說,一雙大手緊緊抓著那雪白的臀瓣,肆意揉捏,滾燙的吻印在許亦涵無暇的胴體上,一點點侵佔她。隨後一手將她攔腰抱住,一手扶著早已急不可耐的玉莖,分開嬌嫩的唇瓣,擠開柔滑的蜜穴。
喬宇默又俯身含住雪峰上一顆玉珠,又是舔弄,又是輕咬。許亦涵渾身一顫,酥麻的感覺自兩面而來,讓她有些顧不上,只覺得無處言說。
喬宇默大手撫上她的酥胸,肆意地揉捏,俯身吻住了許亦涵雪白的脖頸,用力地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印記。
喬宇默方才疲軟的玉莖此刻又抬起了頭,抵在那濕淋淋的蜜穴洞口,恨不得將她狠狠貫穿。
許亦涵身子本就敏感,方才已被挑逗得興起,此刻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襲來,心中又是排斥,又無法剋制地想要更多,在這矛盾之中,眉眼中極盡媚態,扭動著嬌軀,口中禁不住喃喃道:「不要……恩……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