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他没得选择,只能匍匐在何泽的腿间给他口交,伸出舌头舔干净他马眼里流出来的每一滴淫液,还得强忍着恶心感吞下越胀越大的龟头,含入十几秒才能吐出来换气。
于是他掀起旗袍下摆,一边把丝袜和内裤褪到大腿根部,一边调整姿势翘高屁股,以便何泽找准入口,不要像之前那样在阴蒂附近戳刺了许久,戳得他泄了几次,险些失禁了还“找不到”阴道长在哪里。
何泽最喜欢看他翻开阴唇自慰,像曾经在学校宿舍里那样,毫不避讳地展示出他那处多余的漂亮器官,最好是在很亮的地方,能让何泽看清楚他怎么掰开隐秘私处,僵硬的手指又是怎么揉搓着阴蒂,把色泽淡粉幼小的肉尖儿揉得熟红肿大,干涩的阴户上渐渐泛起水光,狭窄的阴道入口也变得松软洞开,一张一翕地渴望着异物入侵。
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偷窥我们,在背后议论我们。两个大男人约会,吃烛光晚餐,太奇怪了。”
宋清如有些抗拒,但本能的顺从占据上风,他还是把何泽的手指舔湿了。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何泽将其抽出来,湿淋淋的悬在半空,他知道接下来何泽会把那两根食指和中指插进他下体继续搅弄,视何泽的心情而决定是插进后穴里还是前面的阴户里,他只需要把丝袜和内裤脱下来就行。
等待红灯变绿的间隙中,何泽面不改色地拉下裤子拉链,一手按住宋清如的后脖颈,迫使他把脸埋在自己胯间,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夹着粗硬耸立的性器甩了甩,拍打着宋清如的脸蛋,听到后者发出微弱的呜咽,立刻短促地命令道:“含进去,争取到家之前让我射出来。”
暗同款曲的偷情气氛延续到了回家的路上。宋清如喝得两颊酡红,醉眼惺忪,白花花的手臂搂住何泽不放,依偎在他胸前,喃喃自语道:“是不是下雨了?我好冷啊,好冷鞋子嗝也不舒服”两只脚在车里蹬了蹬,作势要把高跟鞋蹬掉,却无意识地把旗袍下摆蹬乱了,大腿上几近透明的薄丝袜勾了丝,这一层称不上衣物的遮掩忽然就明显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何泽抚摸着他的鬓发说:“我怎么舍得。”嘴上温柔至极,摩挲宋清如侧脸的手指却强硬地钻进他的唇齿之中,搅弄他的舌头。
何泽猛地踩了一下急刹,剧烈的惯性让宋清如抱得他更紧,侧面说明他其实没有喝醉,意识清醒得很。不过何泽对他的装醉撒娇颇为受用,为了把戏演好,宋清如将会百依百顺,以免拙劣的演技出现重大纰漏。
宋清如那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习惯这么羞耻下贱的方式,只要不是何泽亲自动手,他宁愿顶着一时半会儿的痛楚开拓后穴,也不愿意碰一下前面。既然何泽默认他自慰,又是在昏暗的车厢里,宋清如咬着牙摸了摸后穴,性爱的前奏令他不由自
何泽即将捅进他阴道里的手指登时停顿了一瞬,他似乎改变了主意,往宋清如屁股上蹭了蹭,蹭掉润滑的口水,说:“那你自己来吧。”
“十五分钟左右。”何泽瞥了瞥腕表上的指针,十五分钟,偏偏是十五分钟,宋清如那具敏感身体最难熬过去的时长,他单手握紧方向盘前行,目不斜视地捏了捏宋清如的脖颈,“你也可以自慰的时候顺便给我舔鸡巴,舔得我高兴了,不管你在车里潮吹多少次,我今晚都放过你。”
回想起何泽有时候的坏心眼,宋清如不忘叮嘱一句:“轻点,我明天还要上班。”
那天的烛光之下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宋清如替他倒酒,他仰头喝空;宋清如低着头摆弄刀叉,不经意间抬起眼偷偷睨他,他也偷偷瞧回去;桌子底下时不时触碰到一起的脚尖,宋清如那双尖头高跟鞋划过他小腿的瘙痒,何泽都一一做出了适当的回应。
宋清如还来不及回应就被腥臊的肉棒塞满了嘴巴,硕大的龟头仿佛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里,克制不住的呕吐感翻涌上来,却得不到片刻释放,濒临窒息的痛苦充斥着他的全身,他一下子就哭得泪流不止,抓着何泽的膝盖往上挣了挣。在他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何泽松开了压制他脖颈的手,宋清如“哇”地一声吐出男人的鸡巴,侧躺在何泽腿上连连咳嗽。
宋清如在勾引他,用自己那些看似合理不张扬的方式,而何泽很容易就上钩了,甚至是很甘愿地陷入宋清如的每一步陷阱里。
他的酒不能醒也得醒了,呼吸咳嗽间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宋清如哑声埋怨何泽:“你想要我的命吗?”
“还有多久到家?”宋清如好似没头没脑地问道,但这个问题的背后关系着他到家以后的情况——如果在路上自慰爽到射精或者潮吹了,他今晚就别想好好睡上一觉,可倘若他自慰得不舒服,故意用蹂躏的痛楚压抑快感,那他同样别想好好睡觉,何泽会让他在床上流干所有眼泪。
何泽听了他的解释,只是扬了扬眉毛,对此不予置评。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形影不离产生的默契让他们快把两个人活成一个人,几乎在宋清如开口的瞬间,何泽就已经看破了他在撒谎掩饰。他不是傻子和瞎子,宋清如也不是,恰恰相反,他们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心计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