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叶少卿,被霍鸿章的手下送回叶宅。在宅子里心慌的等着人回来。等着等着就进入了梦乡。只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身边了。跟往常一样搂着他睡。还睡的打呼噜。叶少卿却还是心有余悸,他刚才做了个噩梦,梦里霍鸿章浑身是血
叶少卿有些惊魂无措,被男人焦急的问着,也说不出话来。
以为又是气自己的话。反正也习惯了。
叶少卿放下不能吃的饭碗。霍鸿章也知道事办砸了。
那一晚,叶少卿才头一次知道,原来霍鸿章的警察局里那么危险。以前他一直以为霍鸿章是个只会敲诈富商的混蛋。
接着火速开门下车,立刻有一些警察厅正巡逻的人和守城的官兵围了上来。霍鸿章拿过手下的一支枪,“咔哧!——”一声上膛,暴怒的肾上腺素正高涨着。边咔哧咔哧!的上膛,边让几个手下先送叶少卿回家。自己领了一伙人,出城阻击那波胆敢在他跟人出外郊游的时候,袭击自己的悍匪。
低头附耳过去,才听到人埋在他的胸膛里,用他的警长皮衣外套遮挡着
傍晚回去的时候,男人边开着车,边扭过头去瞅人脸色,“少卿”
吹的叶少爷的俊脸生疼,偶尔风刮的大了,还把小石子刮到了叶少爷的饭碗里。
叶少卿的声音低的跟蚊子似得。一开始霍鸿章还不知道人要干嘛,自己这刚回来的。便低头附耳过去,抱住人的腰,想要听听这突然埋进他胸膛里的大少爷,到底在说些什么。
二人得以喘息,霍鸿章转头看趴在下面的叶少卿,扯起人的身体,焦急的左看右看,“有没有受伤!”
原来是这事啊。人迷迷糊糊把他往怀里又搂了搂。闭着眼睛,边打呼噜边说,前几天不是去禹城山上剿匪嘛,没围剿成功,跑了一部分出去。昨儿个那是漏网的小杂碎们伺机报复呢。都是常事,让他别担心。没事的啊,赶紧睡。
后面一队悍匪马队,正策马朝他们疾驰而来。那帮匪寇手里拿着长枪,朝着他们连开数枪。“砰哧!砰砰、砰!砰砰!!”
叶少卿躺在人怀里,听着人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确认人是活着的。才声音有点颤抖的问今天是怎么回事?
看着野餐垫上,蒙上一层灰尘的烤鸡,肘子,锅包肉
“干嘛!”
霍鸿章大眼轮了人一圈,好像没受伤。便按着人的头,让人继续匍匐着。自己不叫他,就不要抬起头来。叶少卿在下面点点头。霍鸿章猛踩油门,在崎岖不平的土地上一路飞奔。后面的追兵还在继续,霍鸿章脸上的表情让偶尔抬眸来瞅他的叶少卿,很是害怕。凶神暴戾的神色,如果让叶少卿选的话,这会儿定是不敢惹他的
一路飞烟滚滚进城,守门的都知道那是警察局霍厅长的车。到了城门里,霍鸿章转了个圈,急刹车。
叶少卿在车里抖着裘皮袄子上的尘土,蹙着眉头。人在旁边开着车,开的颇有些“战战兢兢”的。
之后的几天,叶少卿突然觉察出来霍鸿章的难处来了。夜里便拉着人的警长大皮衣外套,头埋进人的胸膛里,小声的说,“我不是不想你”
叶少卿是第一次人揶揄他的时候没有还击。
隔了几天,恢复的差不多了。叶少卿才知道人那天为什么非要带着他去城外野餐。
吹了一脸灰沙的叶少卿,没好气。霍鸿章便“忐忑”的扭过头去,继续开车。不敢再说话刺激旁边的大宝贝儿了。
霍鸿章一路带着他疾驰狂奔,偶尔从车窗外开几枪还击。打死了两匹土匪的马匹后,两人终于开到了晋阳城城门外。
还是霍鸿章反应的快,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抓紧了方向盘,飞快打转,从被怼进坑里的地方疾驰上坡,加大马力,猛踩油门,一路飞驰起卷尘无数。边开着车飞奔,边拿着枪,转头从窗户里还击。
按着叶少卿的头,在越来越密集清晰的枪声中,喊着让人低下去躲避。
霍鸿章开着车,左躲右避。从车窗外背着手开枪,击中了奔驰在前面的一匹高头骏马,马上的匪寇应声跌落。前蹄跪地的马匹瞬间倒地,横在了后面的土匪马队前。土匪的马队因此不得不暂时耽搁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两人的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咣!!——”紧接着,“咣咣!!——咣当!——”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剧烈撞击,撞的叶少卿头猝然间磕上了前方的玻璃窗。一大块淤红瞬间浮现。
“什么?”
人迷迷糊糊的醒来,搂着还有些惊魂的他,低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了,大半夜的醒了?是不是要起夜?
“坐好了!”
人打着哈欠把他往怀里抱了抱,拉过被褥,把人又盖的严实了些,才闭着眼睛说道:“你还记着李家那档子事呢呼噜那李坤达白白黑了条人的人命,我敲他点钱,给那个冤死鬼的的家里一点补偿过剩下的日子再说我那警察局不要钱啊,每天那些弟兄们的伤病钱,剿匪后的抚恤钱,靠那点经费能行吗你这大少爷”话没说完,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又呼噜呼噜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