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為己有犯意,學理上稱為「使用竊盜」,不屬於《刑法》非難對象,全案偵結,陳男竊盜罪嫌不起訴處分。
觀後感:台灣的法律好深奧!好有人情味,讓「那一件內褲」充滿腥膻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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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崑崙道:「這等就明白了。我們做賊的人,那貧賤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動的,畢竟是珠翠成行、綺羅作隊的去處,自然看見的多了。去的時節又不在日裏,定在更深漏靜之時,他或是脫了衣服坐在月明之下,或是開了帳幕睡在燈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著,不敢收拾東西,畢竟要躲在暗處,眼睛釘在他身上,看他響不響?動不動?直待他睡著了方纔動手。所以那幾刻時辰,極看得仔細,不但眉眼面貌、體態肌膚一毫沒躱閃,就是那牝戶之高低,陰毛之多寡,也都看得明明白白。這數百里內外財主、做官的人家,那个婦人生得好,那个婦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裏。你若要做這樁事,只消來問我。」未央生起先還在被窩之中側著耳朵聽他講話,及至說到此處,就不覺露出胸膛,赤了背脊,坐起來道:「有理!大人家女子,隨你甚麼人不得見,就見也看不分明,惟有你們相得到。今日若不講起,幾乎當面錯過。這等還有一說:你看了那樣標致的婦人,那樣豐滿的陰物,萬一動起興來,矜持不定,却怎麼處?」
賽崑崙道:「起先少年的時節,初見這種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之中,對著婦人打手銃,只當与他幹事一般。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爲意,看著陰戶就像尋常動用的家伙,一毫不覺得動情。只是見他与丈夫幹起事來,口裏哼哼嗄嗄,陰中即即作作,那時節未免又有些動興起來。」未央生見他說至妙處,雖然坐在床上相去不遠,還怕隔了二三尺路,聽不真切,就掇轉身子,睡到一頭去聽。賽崑崙道:「你若不嫌褻瀆,待我把耳聞目見的事說一兩樁,使你知道我做賊之人是風月寨中的細作、烟花路上的功曹,不是个蠢然無知之物、風流兩個字不曉得怎麼樣寫的!」
未央生道:「妙極!若得如此,真是与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了。快請!來!」
賽崑崙道:「我生平看見的事也多不過,從那裏說起?如今隨你問一件來,我就說一件罷了。」
未央生道:「也說的是!這等,婦人裏面還是喜幹的多,不喜幹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喜幹的多了,却一般也有不喜幹的。大約一百个之中,只有一兩个不喜幹,其餘都是喜幹的。只是這喜幹的裏面,也有兩種。有心上喜幹,口裏就說要幹的。有心上喜幹,故意做那不要幹的光景,待丈夫强他上場,然後才露出本相來的。這兩種婦人,倒是前面一種好打發。我起先立在暗處,見他催丈夫幹事,不顧羞耻,只說是個極淫之婦,通宵不厭的了。誰想抽不上幾下就丟,一丟之後,也就精神倦怠想睡覺,隨丈夫幹也罷,不幹也罷,不去扯扯拽拽,使丈夫躱不得懶。惟有心上要幹、假說不要幹的婦人極難相處。我曾去偷一家,見丈夫扯妻子幹事,妻子只是不肯。丈夫爬上身去,又推下來。丈夫只說果然不要幹,竟呼呼的睡著了。那個婦人故意把身子翻來覆去,要碍他醒來。見碍他不醒,又把手去搖他。誰想丈夫睡到好處,再不得醒。他就高声喊起來道:『房裏有賊!』若把別个做賊的,就要被他嚇走了。我知道他並不是喊賊,是要驚醒丈夫,好起來幹事的意思。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見丈夫嚇醒之後,他又把巧話支吾道:『方纔是猫捉老鼠,跳一下響,我悞聽了,只說是賊,其寔不相干。』就把丈夫緊緊摟住,將牝戶在陽物旁邊挨挨擦擦。丈夫纔動起興來,上身去幹。起先抽送的時節還勉强熬住,不露騷声。抽到幾百下,越來越爽纔漸漸哼嗄起來。下面的淫水流个不住,等丈夫幹一會、揩一會,服事個不住。幹到半夜丈夫丟了,他的騷興正發;看他意思,好不難過,又不好叫丈夫再幹,只得粧声做氣,却像有病的光景。教丈夫揉胸摸肚,不容他睡。丈夫磨不過,只得又爬上身,從頭幹起,一直幹到鷄鳴方纔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東西,天又明了,只得潜身而出,竟不曾偷得他。所以曉得這種婦人極難相處。」
未央生道:「這便是了。請問婦人幹事的時節,還是會浪的多?不會浪的多?」
賽崑崙道:「那自然是會浪的多了,却一般也有不會浪的。大約十个之中有一兩个不會浪,其餘都是會浪的。只是婦人口裏有三種浪法,口氣相同,声音各別。這些光景,惟有我們聽得清楚,那幹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未央生問:「那三種?」
賽昆侖道:「初幹的時節,還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來,好等丈夫動興。這種声氣原聽得出,大約口裏呼喊,身子不動,叫出來的字眼,是清清楚楚,不混亂的。幹到快活時節,心上也浪,口裏也浪,連一身的五官四肢都浪起來。這種聲氣也聽得出;叫出來的字眼,是糊糊塗塗,上氣不接下氣的。到那快活尽頭處,精神倦了,手脚軟了,要浪浪不出。這種聲氣在喉嚨裏面,不在口舌之間,就有些聽不出了。倒是這聽不出的所在,使聽的人當不起。我曾偷一家,見他夫妻兩个幹事,起先亂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