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在想什么?”郭丽娜脸上仍有淡妆和鲜红的唇,从背后吻上李勇健的耳根说”休息了吧”
郭丽娜亲吻李勇健硬挺白皙的脖子,含糊的说”李总来了,我.....我辞职不干了!”
“妳今天没上班,耽误妳做生意了”李勇健眯起眼,微微仰着头说。
“林德富議員的死”張偉強的眼神直入陳振華的眼睛裡”跟新港公司有關嗎?”
郭丽娜头发半湿的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背后弯腰搂住李勇健。
張偉強戴著黑色方框眼鏡,順著陳振華手指的方向,往南邊看。這個繁忙的港口,是台灣最重要的重工業中心,進出口貿易的樞紐。
“别上班了!”李勇健转过头,搂住郭丽娜吻进她的嘴”等标案到手,拿下吉隆坡舞厅,妳就是老板”
捲筒印報機高頻率轉動快速印出報紙,一張張油墨未乾的報紙從滾筒底下出來,落成厚厚一大疊,搬運工人忙碌的把報紙扛上貨車奔向各地,東南西北各城市民早晨醒來都會看到頭版斗大的標題”1998年7月15日自由日報 三槍斃命!港都市議員林德富當街遭槍殺!”
趙家邦說完,就繞過站在他面前的張偉強,坐上警車,幾名高階警官抬起手來行標準的舉手禮,警車亮起警笛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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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着李勇健的脸颊,雪白双手从背后伸进李勇健浴袍,抚摸他赤裸的胸膛,白皙的手指按捏李勇健深咖啡色的乳头。
“第八號碼頭擴建完成之後”華欣工程公司總裁陳振華,站在碼頭邊指著遠方的貨櫃輪”港口的貨櫃裝卸量可以提昇百分之七”
“零點二十分左右,港都最大的吉隆坡舞廳發生槍擊案,市議員林德富當場死亡,警方研判兇嫌開槍後隨即有人接應逃亡,嫌犯身分和行兇動機還在調查......南部採訪中心記者 張偉強 報導”
“林德富跟我們華欣公司沒關係!”陳振華打斷張偉強的話,臉微微漲紅”至於新港公司的問題????你應該要去問他們!”
突然一声枪响,男人两眼瞬间发直。
陳振華西裝頭被海風吹得凌亂,他兩手撐腰,身材高而精瘦,白色襯衫打著深藍灰條紋領帶,風捲起來飄在肩膀上。
尖锐的警笛刺破宁静的夜空,吉隆坡舞厅外围满警车,红色警用灯旋转闪烁,鲜黄色的封锁线已经拉起,地上满是血迹,市议员林德富的尸体已经盖上白布。
湿发遮住郭丽娜半边的脸,她长睫毛的眼睛放出亮光,白色浴巾散落地上,挺起雪白的乳房跨坐上李勇健的大腿,撩开的浴袍底下,李勇健敞开的双腿中间,阴茎竖直勃起。
黝暗的湖水边,两层楼的别墅里,58岁的李勇健穿着浴袍,裸露出苍白精瘦的胸膛,靠在欧式风格高背单椅上,浓黑眉毛深刻的双眼皮底下,疲倦老练的眼睛有肥大的卧蚕,举起手来看了看表,凌晨零点二十分。
一聲長鳴響徹在蔚藍的天空下,龐大輪船從兩座山頭之間緩緩駛進港口,一望無際延伸的遼闊海面上,渡船和貨輪忙碌穿梭。
強勁海風帶著魚腥吹拂在張偉強臉上,白色polo衫汗濕貼在張偉強高大身體的後背,從白色純棉的衣料底下透出黝黑的深咖啡色。
“新港工程公司”張偉強看著陳振華說”跟你們華欣比起來,實力如何?”
“我們華欣是憑實力”陳振華被張偉強看的有點不自在,別過臉去,看著忙碌的港口說”我最在意的是要公平!只要公平競爭,我們ㄧ定得標!跟林議員在不在沒有關係!”
“林德富議員不在了,碼頭擴建工程的標案....”張偉強轉過頭來,眼神銳利看著陳振華,陽光晒落張偉強的臉頰,鬍渣剃過後的鐵青格外清晰
“新港公司資本雄厚,原本很有希望得標”張偉強盯著陳振華的臉”華欣公司現在少了一個市議員...”
”....你們華欣工程公司還有把握拿到嗎?”
午夜凌晨,”吉隆坡舞厅”灯光辉煌的招牌下,满面红光的男人搂着穿蓝旗袍的舞女走出大门,男人搂搂抱抱,嘟起嘴就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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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貨櫃輪又鳴起長笛,陳振華看著兩艘貨櫃輪緩緩對駛而過。
海風狂亂吹拂,張偉強穿的白色polo衫順風緊依身上,白色純棉衣料貼合身體線條,在他隆起的胸膛上透出米粒般凸起的乳頭痕跡。
迸!迸!接连两声!蓝色旗袍溅满鲜红的血,男人倒在地上,女人愣了一下,凄厉尖叫起来。
“不要......议员!.....”舞女笑着推开他的脸,笑着说”.....你喝醉了”
“張記者剛調來我們這裡吧?”陳振華兩手環抱在胸前,轉過頭來深深看著張偉強,”我們華欣公司是在地的本土企業,根在這裡,跟新港那種台北來的公司不一樣”
副分局长赵家邦从警车出来,迸的一声关上车门,几名高阶警官已经在面前站成一排,抬起手臂行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