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參章—</h1>
而我樂名山,對之心益閒。
無論漱瓊ye,還得洗塵顏。
且諧宿所好,永願辭人間。
——開元十三年,望廬山瀑布水二首。
繾綣秋風,遙望天方月朦朧,夜涼若水猶如醉夢,礎潤而濕知雨來。
李白獨身倚在石山旁,冷風吹得他也冷靜許多。
他靜默不語地抬眸望著今夜的暈黃月色動人,在他屋內之人尤甚是。
但偏偏腦里浮現的全是許栩柔若無骨的手指,方才肆無忌憚的在他臉龐、他的發間、他的胸膛撫觸著。
徬佛那雙手的溫度還在他的身上殘留著,令他著迷不已,他努力假作無動於衷,燒紅的耳朵卻默默露出破綻。
天下女人不外乎就那幾種,她卻不同於一般女人,就如同一樽釀了多年的陳酒,讓他沈醉其中而不願醒。
他輕移至屋內,鼻間仍吐納著微微醉人的酒氣,理平身上被許栩扯皺的玄色長袍,只見她半躺臥在榻上,似是醉的迷糊了,或睡的入神了。
「許栩?」他聲如蚊蚋,這次他再也不敢偷香了,剛才那次就夠他尷尬一輩子了。
「嗯?」許栩輕應了聲。
「我??」如果細聽的話不難發現,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許栩輕輕睜開眼睫,「李白,我不會在這裡一輩子的,我是不該存在這時空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去,所以??」
「就算我不知妳從何而來,也不知妳何時離去,就算妳回去了,我還是會在這裡等妳回來。」李白不由分說的打斷她還沒說完的話。
「那要是我回不來了呢?」
「那就換我去妳的時空找妳。」
許栩輕笑了笑,瞪了他一眼說。「你最好知道我說的時空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就是有妳的地方」
「就是未來,在很久很久以後。」
李白輕輕把手覆在她手上,他睜著雙桃花眼說著。「可妳不都把我看Jing光了嗎?難道妳打算就這樣走了嗎?」
許栩聞言一臉無辜的說。「此言差矣,我該看的看了,不該看的可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