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个是这样,都是直通通的甬道,插进去,操作便是。
就算是潘桃,也只是紧致而已。
哪像郭思宁,简直可以用层峦叠嶂来形容。
倘若没有前车之签,碰过处女,他肯定会以为处女都这样。
实际上,还真不是,依据他的经验推断,这小妞绝对是个特例。
他咧着嘴,用了力气,往里钻研,郭思宁的呜咽声,更加明显,腿抖个不停,脚趾尖都绷得笔直。
“呜呜,唔,呃啊……”
郭思宁的下体就像被刀插入似的。
生生被撬开,抠挖着,对方的指尖深入,再深入。
推开层层媚肉,想要长驱直入,可肉道窄小,紧致并不顺利。
被他一味蛮干,搞得不停痉挛,就像女人高潮似的,夹得男人意兴阑珊。
“该死,放松!”关士岩看得到吃不到。
此刻已然有所觉悟,郭思宁没有说谎,十有八九是处女。
可就算是,又怎么样?跟那个马力宏,眉来眼去的,不受教训,不长记性,让她知道男人的险恶也好。
所以他微微有些遗憾,却不准备罢休。
郭思宁摇头晃脑,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璀璨的灯光缭绕。
她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闷哼,满头黑发,摇成了火焰,想要燃烧,吞噬一切邪恶。
可事如愿违,就算其再怎么愤恨,也改变不了被亵玩得命运,对方的手指还在前进,每一下,都似酷刑。
“你这长的还真奇怪。”关士岩嘀咕着。
终于插进去半根手指,欲火和焦躁,笼罩着他。
不知不觉中,额头渗出热汗,粘腻的感觉,很不爽利。
横着手掌抹一下,微微纾出一口气,将手指后撤,跟着再次挺进,再简单不过的操作,可还是不顺遂。
就像有特殊愈合能力的伤口。
只要退出,便会合拢,如同初始一般紧致。
“该死!放松!”男人觉得,可能是对方太过紧张的缘故。
没好气的拍打女孩的屁股,啪啪啪——手下毫不留情,在空旷的室内,尤为刺耳。
郭思宁的脚踢蹬着皮面,发出嗞嗞声响,屁股使劲往后缩,可无论怎样,还是受到了重击。
五根手指印,清晰的出现在臀肉上。
“呃呃,啊!”女孩屈辱的痛呼着。
背后的小手,抓挠着皮质操作面,吱吱作响。
过程比较艰难,多亏男人耐性好,水磨豆腐的功夫,将手指整根插进去的时候,热汗顺势从额头滚落。
滴在女孩的阴户上。
“真他妈费劲,比生孩子还费劲!”他胡乱的啐骂。
抬头瞥着女孩,只见其紧咬双唇,眼睛半眯,里面没有丝毫光亮。
显然也是遭了罪,而他没有丝毫同情,嘴里恐吓道:“如果我真的很坏,就应该让你尝尝假阳具的滋味。”
说着,眼角的幽光扫向木架。
上面各种尺寸的家伙都有,最可观的有26CM,手腕粗细。
看起来就像个大棒槌,也不知,给谁用?平常女人恐怕难以招架。
还有小点的,10CM左右,2,3厘米粗细,对付郭思宁刚刚好,坚硬异常,并且细小。
可他并不想,对方应该是处女,亲自开垦才能其乐无穷,稍作停顿,男人再次深入,指尖毫无意外的碰到弹性薄膜。
“哎,还真有!”
关士岩迅速抽出手指。
猜想得到证实,内心五味杂陈。
放过她吗?倒嘴的肥肉着实可惜,而且下身的鸡巴还硬着。
霸占呢?又不符合自己的绅士风度,他还有不堪到,需要强奸,来得到女人的身体,左右为难,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关士岩站在操作台旁,眼中精光潋滟。
几秒钟的功夫,思想可谓天人交战。
末了,决定投机取巧,人也要碰,而处女膜不动就是。
玩性大起,往前走两步,便看到女孩惊恐的目光射过来。
他装腔作势道:“我说过,你要是处女呢,我就不碰你,可惜,你没有处女膜,你说该怎么办?”
郭思宁忽而瞪圆双眼,嘴里含糊不清的不知说些什么。
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再为自己辩解喊冤,关士岩置若罔闻,继续自言自语道:“所以,还得操一次!”
他厚着脸皮,言之凿凿。
女孩听闻此言,原本激烈的挣扎动作,顿时僵住。
浑身好似抽干了力气般,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颓废。
男人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用手拍打着她的脸蛋,悠悠道:“你放心,我不会白玩的,耍过后,我送你一套房子怎么样?”
关士岩觉得女孩住公寓,并不太方便。
那是跟经纪人合租的,再来给她钱吗?又怕被郭松柏算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