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4、哪怕是上了年纪的正人君子,也总会有些浮想</h1>
初鸢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倒像个监控室,或者仓库什么的,不过真是挺简陋的。
她找到了些纸板、软垫铺在水泥地上,总得有个床睡觉不是。然后又在很小的隔间找到洗漱室,清理了全身,索性都是外伤,看着可怖,其实没多大问题。
忙完后就躺在床上,边等叶启默,边想着今晚的事,仍旧心有余悸。要不是叶启默,她真的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有遗憾吗?肯定是有的,她的大哥哥,那个不嫌弃她笨娶她的大哥哥。可又想到叶启默在车上的话,慢慢就滴下了眼泪,渐渐控制不住,越发大颗地往下落,流进了耳蜗。这样直白地羞辱,她就算再不自爱,可也有自尊,也会难受啊,偏偏又无力反驳。
第二天醒来,初鸢看着睡在“床”上的男人,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男人因为她的触碰睁开了双眸,皱了皱眉,乌黑的眸子直直看着她。
初鸢连忙收回手,估计他又要说什么戳心窝的话,忐忑地解释,“你昨天倒在门口,我把你拖进来才发现你有些发烧,刚刚碰你只是想看看你退烧了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叶启默盯着她良久,按了按眉心,“里面有床看不见?睡得我浑身酸痛。”
真是开口没一句好话,我睡的是水泥地,浑身也快散架了,好心把床让给你,你还嫌弃?
“走吧,我送你回去。”
初鸢回到家门口摸备用钥匙,就看到沈云臻朝她走来,手上拿着昨晚落在韩家的东西。看着她赤着脚,有些破开的伤口,身上还有一些青紫红痕,眸色暗了暗,但到底还是没问。
“谢谢。”初鸢接过,也不打算问他东西怎么到他那了。左右知道韩家的态度,其他也不重要。她也不想解释自己这满身的狼狈,更是一言难尽。
“初初”,沈云臻叫住她,笑着开口,就和初见时一样的阳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沈云臻是不同了,但是让她无比信赖的不同,“好,我会的。”
初鸢感觉有人在拍她,摘下眼罩,发现旁坐的男人有些无奈地对她摇头,“小姑娘,你的东西全要掉我身上了。”
因为她贪图方便,上飞机后没把包放行李架上,睡太熟,也不知怎么包包拉链忘了拉,飞机一震,东西一股脑地都掉在了男人这边。
小脸爆红,赶快伸手去捡,男人把腿往边上挪了挪,方便她的动作。好不容易收拾好,她不敢再偷懒,解了安全扣,起身放到行李架上。
今天她穿了件宽松破洞毛衣,里面只是打底了见抹胸,上身曲线格外明显,抬手,腰部的皮肤露出,肚脐可爱地冲着男人,勾人至极,哪怕是上了年纪的正人君子,也总会有些浮想。男人别开眼。
“你是B市人?”男人随口聊着。
“不是,我过来开会,我住S市。”初鸢也落落大方回答。
“我也住S市,你做什么工作的?看你打扮,真是不好猜。”男人调笑着。
“翻译,坐飞机图方便而已。”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瞎聊着,下了飞机各自取行李道别。
初鸢走出机场打车去酒店,发现国内现在出租车都是在专门的候车点等待上客,她站了半天,就是有空的出租车也不载她,无奈只好拖着行李箱往回走。
此时,一辆劳斯莱斯在她面前停下,后座车窗摇下——是飞机上的男人。
“初小姐,这里打不到车,我不赶时间,我送你。”男人语气透露上位者的不容拒绝。
初鸢也不矫情,她本就不高兴再走那么远的路排队坐的士,便从善如流,“那就谢谢齐先生了。”
司机下车帮她放好行李,上车。
“麻烦,去希尔顿酒店。”初鸢直接对司机说。
“呵呵,初小姐,我们是真有缘啊,同一个飞机,同一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