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着迷</h1>
丁孝蟹心里很清楚,用rou身来谋生的自己无疑是丑陋的,残酷的现实令他从未想过娶妻生子,直到遇见方婷,她的那双眼眸就如暗夜星幕,明亮而纯净,深邃的可以收容他所有污秽。
他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平静,而这样的轻松只有方婷能够带给他,他怀抱着花束低低笑着,半晌才从车上钻出,大步向家门迈去。
他手捧鲜花的模样被三个弟弟看见,丁孝蟹状似看不到他们的尴尬,看着老二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你们三给我听着,方婷是我想娶的女人,谁要再在她面前胡言乱语的不尊重她,我废了他。”丁孝蟹咬牙说着,凌厉的眼神掠过三个弟弟,最后停留在丁益蟹脸上。
丁益蟹还没出声质问便被老三给拉住了,直到大哥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开口提醒这个少根筋的二哥。
“你没看大哥对方婷是认真的,你这样不是故意去讨打。”
“大哥不是玩的,不会吧!”
“老大可不是你,可不会拿命去玩女人。”丁利蟹翻了个白眼给那个还在状况外的二哥,活该他挨打。
“难道方婷是床上功夫特别厉害,迷得老大神魂颠倒,连亲弟弟也打。”丁益蟹还在为大哥两次为方婷揍他而心里不平衡。
“只怕老大还没得到方婷哪。”丁旺蟹手捧着文件,对于这个二哥的脱线他是习以为常了。
丁益蟹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古怪起来,对于大哥和方婷谈了那么久纯纯的恋爱,他不敢想象。
“可是方婷是方家的女儿,老大就不怕方婷是过来报仇的。”丁益蟹问出心中疑惑,智商总算稍稍在线。
“就算是来报仇的,只怕老大也欢喜的紧。”丁旺蟹合上文件,以一种看透一切的眼光看着两个兄弟。
“那怎么能让她留老大身边。”
“老大的智商又不像你,好歹还分辨不出来,你想想小时候,方家除了那个三小姐,他理睬过谁。”
老大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不是他喜欢的他理都不会理,只是后面的变故令两家人反目成仇,此时这缘是善是孽,他也不好说。
听他一说兄弟三人都想到了小时候,大哥对方婷总是有一种特殊的保护欲,方婷被人欺负了,他便不要命似的冲过去与人打架,哪怕对方人多势众他也不惧,就是老二故意逗得方婷哭,他也照样冲上来就是一拳,揍的丁益蟹是哇哇大哭,哄好了方婷才来哄弟弟。
“莲姐,找个花瓶给我。”换上睡衣的丁孝蟹从楼上走下来,肩上罩着一条毛巾,墨黑的头发滴着水珠,凌乱的发丝为他添了一丝柔和。
三人的回忆被打断,全部都呆呆愣愣的看着老大,不用想也知老大要花瓶是用来装那束野花的,丁益蟹青肿的脸怪异的扭曲起来,心想一个女人而已,需不需要这么宠,一把废草也当宝一样供起。
丁孝蟹接过花瓶,眼神淡淡睨了他们一眼便重新上楼,他明白三个弟弟肯定在心里嘲笑他的小题大做,他忽视心里怪异的感觉,把花束插在花瓶里,放在床头柜上与那本圣经放在一起,与他纯男性的卧房产生强烈的反差,但他心里却是平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