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章</h1>
夜色浓稠。
一只手扶着桌角,女人半个身子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之中,脊背上的肌肤在朦胧的光泽下显得细腻光滑,有几滴汗凝着,看着像是小巧玲珑的珍珠。
身后人抽出一些来,瞥见她背上的肌理,低着头吻下来,指腹顺着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地向上攀。
女人一直在忍。
“说话。”晏浔抽插的力度很缓,他总是退到最末端再进去,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使了坏,将动作放缓了,又放缓了。
他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女人脊背上的皮rou,他哑着声发话:“雅绒,叫。”
她不理,指尖掐着桌角的边缘,磨的平稳而圆润的指腹用了力,泛起充血的红。
她的牙关也咬的很紧。
晏浔眯了眯眼,他低低地笑,手揽着女人的腰起来,把她捞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不动了,只是说:“雅绒,你知道,我比你更能忍。”
“一点点罢了。”温雅绒喘着气。
他的手很冰凉,她的身体是热的,几乎像个蒸炉,冒着源源不断的热气,皮rou是极软的,下面那处又不断地挤出水来,把他含的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
她开始不满足,自然的摆了摆屁股,蹭在他的胯骨上,垂在一侧的发也随着动作轻轻地晃,惹得他眼红极了,下身也愈发肿痛。
“晏浔,你动一动。”
“嗯?”
“我让你…动一动。”
“哪里动?”
他咬着她的耳垂问话。
“雅绒,你不能总是这样。你不能只会承欢,要学会向我求欢。”
她的眉拧的深了,好久才低低的答:“怎么样?”
“嗯?”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声线里铺满了情欲,却听不出半点急切。
“怎么样算求欢?”
“教我。”
“晏浔,教我。”
他忽然想起他们在邮轮上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的一个晚上,她揭开他的衣服,面红耳赤的很,也是这样一句话,“晏浔,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