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咬(h)</h1>
蒋邵南觉得女人的身体美的晃眼。
顾着她身上有伤,他不敢做太大的动作。但每次这个体位,男人都进得极深,“嗯……嗯啊……”优染感受着自己的甬道被男人粗大摩擦时,带着点痛意的充实快感。
两人相连处,随着女人的动作,粉红的软rou被男人粗黑的Yinjing微微带出,yIn靡的画面尽收男人眼底。
慢慢的,蒋邵南渐渐忍受不了女人温吞的动作,他双手握住她的纤腰,重重地提起又放下。优染借着他的力更加快速地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优染哆嗦一下,yInye涌出,蒋邵南小腹渐渐沾上滑腻的水渍。
他坐起身,帮优染换了体位,让她背对他坐在他怀里,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揉捏她的一只绵ru。
优染幽膣收缩得厉害,紧咬着男人的东西不放,蒋邵南骂了句脏话,更加快速地进出。
优染靠在男人的胸膛,“南哥……你cao得我好舒服。”她今天特别敏感,几乎没几分钟就又到了,再受不了男人的cao弄,优染从他身爬上下来。
蒋邵南当然还没有射,硕大的鸡巴硬邦邦的立着,gui头微微向上轻挑。
优染有些不好意思,“我帮你。”她俯下身子,吻了蒋邵南的耳朵,颈部,又到胸膛,最后再到小腹,惹得蒋邵南闷哼一声,她一手勉强握住男人的rou棒,张开小嘴,轻轻舔那顶端。
女人的唇甫一贴上,蒋邵南腿部的肌rou便微颤,等优染的小舌来回扫着顶端的马眼,又顺着棒身舔到底部的卵蛋,她嘬弄那上面的褶皱时,蒋邵南倒吸一口气。
“小东西,别玩了,吞进去。”
优染抬起头,将那整个gui头含入口中,蒋邵南忍不住,大手按住她的头,试图进到更深,往上顶弄了几下,优染没防备,被这几下动作弄的眼泪快出来。蒋邵南一把拉开她,直起身从背后将她拦腰提起,让女人一手搭在床头,从后面猛地cao进去。
“啊!”优染叫了一身,“邵南轻些cao!”
此时如何轻的下来,蒋邵南快被她激得失去理智,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什么轻,你胳膊坏了,逼又没坏。”
他又掐住她的tun,重重cao了百十来下,才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男人滚烫的种子撒在她的宫口,优染哆嗦了一下,软下身子,蒋邵南从背后撑住她,待她坐回他怀里,将她身子微微侧过,低头咬住那只樱红的ru头。
优染吃痛,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捏住,优染又痛又痒,呜咽着流出泪来。她不敢太大动作反抗,刚才蒋邵南望着她时,眼睛都快红了。
优染回想她几次给蒋邵南舔时,他都没有射在她嘴里过,她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想法:这男人该不会以前没被人口过吧。
两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优染左ru还在微微作痛,她看了一眼,总觉得都留下牙印了。
他们在酒店里又待了两天,这两天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
蒋邵南自食禁果以来,还未如此放纵过。大概是知道两人的关系就要结束,所有的放纵似乎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五天的假期很快结束,他们并没有一起回去,优染说她要去挪威看朋友。
临行前他们收拾衣物时,蒋邵南听她说起这件事,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优染的手臂早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放心吧,我朋友会照顾我。”
蒋邵南便没多说什么。
蒋邵南飞机落地时接到之前请的私家侦探的电话,对方跟他报告了这几天的讯息,蒋邵南听了一会儿打断他,“以后不用跟着了。”
他一回国就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工作,蒋父这几年身体不好,又因为蒋母的事情,常常郁郁寡欢,人到中年,突然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早就背叛自己,任谁都会受打击。蒋邵南开始认真考虑父亲的建议,将工作重心转回自家产业。
ps:虽然有点少,表介意,总算加了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