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吏部</h1>
二小时后,殿试结束。
朝颜随着众人走出殿堂,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状态。
她现世二十年,穿古五年,加起来二十五年,还是第一次做这么惊心动魄的事。
一旦被人揭穿,便是性命不保。
进殿前完全凭着一份执拗,可出殿后就完全泄了气,开始后怕起来。
好在一路走回,都是平平安安,无人拦截。
因为谢子言的事,朝颜和汪昀住进了闹市的客栈,以保安全。
客栈里住了不少条件不错的外来考生,殿试前,大家还是安静学习,如今殿试结束,众人便交流了起来。
因为无论排名如何,这些人都注定要入仕为官,成为同僚。
难免有个交流相识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而朝颜,是顶着谢子言之名入住,历届科举,会元成为状元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少不了有人来提前巴结。
“看谢兄神采奕奕,这次状元怕是非谢兄莫属!”
朝颜刚进客栈,就有人走了过来。
是个穿着华丽的青年,名叫秦文,据说是秦知府旁系亲戚。
朝颜记得,那日放榜时,只有秦家的家仆知道谢子言是谁,所以对这人格外注意,深怕他哪天去秦府,和那家仆交谈,暴露了自己。
“秦兄严重,结果如何还要看三日后。”朝颜礼貌已回。
秦文淡笑:“是谢兄谦虚!”
说着,他便转道:“今夜阮兄准备了酒宴,特邀我们这些中榜之人参加,不知谢兄可否有兴趣?”
“阮兄?”朝颜进客栈时,就特意了解过客栈考生的信息,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秦文又淡笑了一下,低声回:“阮郝扬,吏部尚书之子,是这次会考的第二名!”
第二名!
朝颜当时只在意谢子言和汪昀的排名,倒是没关心这第二名是谁。
如今一听,竟是来头不小的人物。
这吏部就是管理文职官员的机关,是六部之首,在场所有进士,今后都受吏部管辖。
阮郝扬这个时候就设酒宴,明显是拉帮结派。
再者,谢子言无任何背景,名次却位于阮郝扬之上,去了之后会被为难也说不定。
朝颜现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科生,不懂古代朝堂这些,她自认自己对付不了。
“这几日,日夜备考,在下怕是无力赴宴,还妄秦兄见谅!”
秦文听此,也不再多问,转眸对向汪昀:“那汪兄?”
汪昀看了朝颜一眼,犹豫了一下,显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闲来也是无事,我去!”
秦文瞬时笑起:“那就好!”
朝颜看着他们交谈,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右眼皮不停跳动。
夜晚,因为考生都去参宴,客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朝颜站在窗前,看着夜空高挂的明月,思虑万千。
突得,一黑影闪现出来。
朝颜来不及反应,口就被捂住,双手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她惊恐得瞪大眼,只觉那大手在腰间摩挲,慢条斯理的揭开她的腰带。
随着腰带的散落,随身的衣裳也散开。
空气一下进入衣内,浑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那手隔着里衣,步步往上,最终停在那柔软的双ru上,捏着那ru尖,重重一压。
“呜!”朝颜被激得叫起,却发不出过多的声音。
只觉那手扯开里衣,进入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