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侍寝</h1>
乾清宫外,一群大臣在焦急的等待。
“皇上到底如何?”为首的魏丞相直言问道。
李公公恭敬回话:“丞相,皇上刚回来,要调养一番,您还是带众臣回去吧!”
“什么叫调养一番?”
“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臣一听皇上要调养,纷纷紧张起来。
李公公淡定回复:“诸位大臣稍安勿躁,皇上只是旅途奔波劳碌,身子有些乏累,需要休息几日而已。”
“三天后,定会恢复早朝。”
“什么叫休息几日?皇上已经罢朝半月了,还要再过三日,那天下不得大乱?”
崔尚书这么一词话,其他朝臣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李公公依旧冷静回话:“皇上说了,正是罢朝太久,奏折如山,要花些时日整理,才好上朝!”
“哼,我看他就是不想上朝!”崔尚书说着,愤恨离去。
其他朝臣也只是默默叹息。
魏丞相看了看紧闭的殿门,转身笑言道:“皇上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上朝之事不急在一时,我们还是稍等。”
刑部尚书忍不住低问:“这奏折,不由丞相你批审过,皇上还要看些什么?”
“哎,这不明摆着,皇上已然不信任魏相了!”孙侍郎这时插话道。
刑部尚书听此点了点头:“确实,自他亲政以来,其他事没干,就想着剥削丞相之权!”
“钱尚书,这事尔等回去再商!”魏丞相声音一低,众臣纷纷闭上了嘴。
魏丞相转身又恢复笑言,走上台阶,和李公公以礼道:“那臣就不打扰圣上休息了。”
“丞相慢走!”李公公低了低头,送别了众臣,转身开了乾清宫的门。
乾清宫内,云浅一身玄色绸衣,端坐在桌前,看着手下数道奏折。
李公公进来后,简略的回了众臣的话。
云浅听后,不屑冷笑:“一群乱臣贼子,都是魏广的狗!”
说着,他随意翻了翻奏折,确认无误,便放于一旁,抬眸问道:“后宫可有什么事发生?”
“回皇上,皇后升了几个家人子。”
“升妃?她还管起这事了?”云浅听着好笑,想起魏丞相的步步紧逼,心中怒火瞬时更胜。
“那好,皇后的美意,朕自然不能辜负,今夜侍寝就从那几个家人子中挑一个。”
“是!”李公公说着,便送上翻牌用的牌子。
云浅随意翻了一个,只见牌上写的余素蘅,让云浅愣了两秒。
李公公见云浅一时没有反应,小心问:“皇上?”
云浅回过神,凛然道:“就这个!”
“遵旨!”
不一会,太监抬着棉被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入侧卧的床榻。
云浅坐在床榻旁的红木椅上,靠着被中的人起身。
白白的身子,Jing致的脸蛋,眉目间竟真有那人的几分影子。
下身倏然燥热起。
云浅依旧坐在原地,只是向人招了招手:“过来!”
素蘅缓缓起身,身上只穿了透明的纱衣,漫步走来,小心翼翼行礼。
云浅没叫她起来,只道:“更衣!”
素蘅犹豫了一下,起身靠近,颤抖着手褪去云浅的衣袍。
她已经近乎半年没再见过这高不可攀的人,不免有些紧张。
小心的褪去外衣,触碰着他紧实的肌rou,手尖都有些颤抖。
云浅不耐烦的将她拉入怀中,捏住下颚,迫使她抬眸,目光所及的,是那胸前墨黑的蝴蝶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