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章 在镜头前自慰</h1>
“我都不喜欢自己，又怎么喜欢上其他人？”云宛青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顶，好不容易想勾搭个男人，结果是个脑回路异常的，她利索地从桌子上跳下来，随手拢了拢衣服，再抬手又成了青帮地当家人，周杭显然没她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呆愣愣地看着她，满眼的倾慕。
“你上次说的片子拍完了吗？”云宛青突然问道，她说的是周杭之前提出的一个规划。
周杭觉得当下市面上的色情片大多是服务于男性，乏味套路、大同小异，导致不同公司之间缺乏壁垒，纯粹就是靠数量以及重口味取胜。他提议从日本邀请色情片大师拍摄可以更能够取悦女性的色情片，打破市场的僵局。
高层几乎没人觉得这计划可行，把上千万投入到色情片中？这不是脑子有病吗？给女人看？更是扯淡！云宛青却力排众议地同意了。
“……还在拍摄中，宛青……青姐想去看看吗？”周杭打了个磕巴。
“好啊。”
男人总会想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哪怕是对方比自己强上许多。结果还没进摄影棚，周杭就发现气氛不对，专门请来的几个业内顶尖色情片女优都气呼呼地站在外面吞云吐雾。
“都站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进棚开始拍摄？”他沉声问道。
“周哥，不是我们不进去，是那位大师根本看不上我们，嫌我们没味道，不配出现在他的镜头里，”一个蜂腰翘tun的女人说道，她留着超短发，五官稍显幼嫩，气质却非常成熟魅惑。
周杭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正巧导演脸色难看地冲摄影棚里走出来，他赶忙拉住对方询问具体的情况。
“姐们，你也是来试镜的？”超短发女孩看到走在后面的云宛青，自来熟地跟她打起招呼，“来一根？”
旁边的周杭脸色立马就变了，堂堂的青帮当家人被误认为色情片主演？却没想到云宛青居然点了点头，接过了烟，“对啊，正好挺说了。闲着没事儿来看看。”
“姐们刚干这行吧？”女孩上下打量着云宛青。
“看出来了？”
“就你这模样的进了圈子，我们还能不知道？明摆着的竞争对手啊……不过，你真不像干我们这行的。”
“哪儿不像？衣服？”云宛青穿着潇洒的吸烟装，在这群裙子短得勉强蔽体的女人中却是不太一样，她叼着烟凑到女孩的烟头上，几个呼吸间便点着了。
女孩惊喜地看着云宛青，”衣服这都不是事儿，我们这些人说到底还不是伺候男人的，时间长了都长到骨子里了，你不一样，一看就是被人伺候的。”
云宛青慵懒地朝天吐出一口烟，不远处的色情片大师却突然冲到她的面前，叽里呱啦地对她叔说着什么，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他在说什么？”云宛青询问道。
“他想让您……您……在镜头前自……自慰。”周航紧张地都结巴了。
“好啊，”云宛青语出惊人，她把烟吐在了色情片大师的脸上，“告诉他，我可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