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核此时已涨大了不少,看着竟有一粒花生米大小,其上泛着淫靡的肉光。左天启伸出手指捏了一下,锦儿娇吟一声,一双玉手在左天启裤裆中套弄的更快了。左天启瞧着有趣,将脑袋凑了上去,张口含住肉核,又把逗弄乳头的本事使在了这里。锦儿只感动全身酥软,一会又是紧绷身子,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双玉手却是收了回来按在自己那两瓣花瓣上揉着,偶尔还用手指探了进去,又一触即收。
左天启这一思索,手指的力道不由慢了下来,锦儿正被弄得舒爽,这一下忽然不上不下的,忙娇声道:“官人……”声音娇媚无比,左天启听着心神一荡,知道锦儿这是在催促了,笑着摇摇头,收敛心神逗弄那粒肉珍珠。
连着喷了两次后,锦儿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左天启看着她身下湿漉漉的床单笑道:“锦儿你可是尿床了。”锦儿满脸通红的嗔怒道:“还不是你弄的,让奴家喷了两次水,都要累死了。”左天启坏笑道:“到底是累死了还是舒服死了?”锦儿羞红了脸不吭声,只顾拿着粉拳捶左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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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启的阴茎早已高高立起,龟头犹如鸡蛋大小,一下就把锦儿的小嘴塞满了,锦儿努力吞吐着,玉手也扶着棒身上下套弄,阴茎上密布凸起的青筋,摸着十分咯手。左天启只感觉到锦儿的一条香舌在自己龟头不断扫动,时而还会轻点马眼,柔软的玉手不断套弄肉棒,偶尔香舌离开龟头,却又是在棒身上上下舔弄,还把两
锦儿见他狼狈模样,捂嘴咯咯直笑,左天启也不做声,手掌又是一股内力使出,锦儿刚刚高潮,此时正是全身最敏感之时,被左天启这么一弄,连连倒吸冷气,全身一阵酸麻,竟又喷出一股水来。
左天启舔弄了一会后,再看锦儿早已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左天启有意逗弄她,脑袋离了那粒肉核,只在一旁看锦儿自己玩耍。锦儿正到紧要关头,哪里顾得上他,见他撑着脑袋看自己,也不怕羞,自己便用手指揉那肉核。但手指又哪里比得上舌头的柔软温热,那感觉总是七上八下,迟迟不到,急得锦儿愈发的用力,伸入洞中的手指也跟着一起发力。
左天启见锦儿那满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暗笑一声,将手掌捂在肉核上,掌心微微发出内力,锦儿只感觉一股绵柔温暖的劲道直透身体,那股劲道在自身体内绕了一圈,四肢百骸无不暖洋洋舒爽无比,一股尿意直冲胯下,忽然高亢一声,竟是直接喷了出来,左天启措不及防下被喷了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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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打闹了一会后,锦儿悠悠说道:“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欢好还能这样舒爽。”左天启问道:“你在这妓院里从来没体验到这种感觉吗?”锦儿哀怨道:“那些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快,草草弄完了倒头就睡,哪顾得上我。还是官人温柔,让奴家体验了做女人的快乐。”左天启故意苦着脸指着胯下一柱擎天的阴茎说道:“你是快乐了,官人我还没快乐呢。”锦儿见他这副神态,捂嘴偷笑了一声,又伸手握住左天启的阴茎,眼波流转看着左天启道:“官人不要心急,锦儿这就让官人快乐。”,说完螓首一低,樱唇微张,把个龟头含了进去。
左天启一边用手指逗弄着锦儿一边问道:“锦儿,你为何会在那个客栈里呢?”锦儿一把呻吟一边说道:“今晚月半,客栈会有表演,每逢表演结束就会有很多男人涌进妓院。”然后又叹口气道:“奴家这里虽说是天字甲等房,是妓院里数一数二的地方,但只要出得起钱谁都能进,我又不喜欢那些没有情调的臭男人,只好想着自己到客栈走一趟,看看有没有相上眼的。”转而又是嫣然一笑,“幸好今晚遇到了官人,不然奴家又得让那些臭烘烘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糟蹋了。”左天启笑道:“你左一个臭男人右一个臭男人,我便不是男人么?”锦儿笑道:“官人当然是男人,但官人和他们不同。”左天启奇道:“有何不同?”锦儿回道:“官人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出身富贵,出手又极大方,坐在那看表演也是气定神闲,不像其他人满脸的色相。”她这番话说的倒是有理,左天启自幼便入魔教拜叶向阳为师,虽然不受叶向阳喜爱,但在用度上却是极为大方,叶向阳对几个弟子除了武学的教授外,在其他方面也是极为严格,琴棋书画也是偶有传授,自然比一般的江湖中人高出不少。左天启听后哑然失笑,自己从小就不喜欢师父管的太多,奈何师命不可违,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学,如今却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晶莹剔透,上面还反射出一片水光,蚌口上面一粒肉色的珍珠早已涨的通红。左天启伸出手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那粒珍珠,却把锦儿舒服的连连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