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那袋罹难的碘盐。
也罢,老岳一周后才归家。
也不知他去做什么,快到期末,不是教师出差的时候,可能是老岳的副业,我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老岳在干些什么事业,以我干瘪的头脑和短浅的见识,只老岳课上讲的,就完全够一个人学一辈子了,哪里还分心去做其他什么成就。
但是老岳这么牛逼,谁知道呢。
我给自己身上抹了点芦荟胶,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愣。
岳嵩文那阴冷冷的眼神还在我心头晃荡着,还有他那句:跟你平时玩的一样。
我瞬间又愤怒又羞耻,将抱枕胡乱地按在脸上。岳嵩文知道了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开始?还是最近?我想着他从开始到至今的话语举动,到最后也猜不出来他的心思。
他告诉我,我可以走,也可以留下。
他知道了我。
我曾将自己掩埋很深,岳嵩文一层层揭开,又用鞭子抽断了我所有的犹豫。仅仅是他知道了我这件事,我便觉得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