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着你，关到腻味了，然后把你卖到中东去给老男人做性奴，每天都含着精液过活，怕不怕？”
“周游你今天是不是挣大钱了脾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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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再往前走几步，脖子被勒住了，项圈的长度不够了。只能在小阳台上。
把何臣一放了？按他的性子不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他向来睚眦必报。
只听滴答一声，门开了。门的后面还是阶梯。
应该是假的吧，假的。
“不报复，绝对不报复。绝对见着你就跑。”何臣一爬起来，扒着周游的肩膀，眼神诚恳，“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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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带了项圈可以上来。”
“问你个事呗。”何臣一吊儿郎当，“你还要关我多久？”
周游有些怔忡，是了，这样的何臣一，才是真正的鲜活的何臣一。才有了人气。
周游口气平静，“不和你一般见识。”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长长的锁链，一圈一圈的盘在地上，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皮革项圈。
“那你也总不可能一直关着我啊。”
周游气的没把他直接摔下去，站在原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继续往屋里走。
循序渐进。何臣一觉得周游在让步了。虽然他不过是把从自己这边掠夺走的稍稍还给自己罢了。
周游觉得手背像是被火烧灼了，半晌都有些不知所措。
最初只是想给何臣一套黑麻袋，拉进地下室操一发就算了。后来心血来潮把何臣一关起来了，现在何臣一也看到他们脸了，要怎么处理还真的很头疼。
何臣一想到之前会所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恶魔诱拐着纯情的少女走向地狱，恶魔举着蜡烛，拽着少女，也是这种圆形的看不到尽头的台阶，一层一层向下和眼前的这一幕何其相像，不同的大概就是这里的台阶是朝着上边蔓延的。
很快，何臣一就明白那叮叮咚咚拆房子的成果是什么了。
周游脸上表情很认真。
何臣一问的口气很漫不经心，实际上耳朵已经高高竖起去。
何臣一瞳孔瑟缩了一下。
下午还有事，周游得走了。周游转着何臣一的手环，“有事我。晚饭之前我会回来。”
周游牵着他到地下室的一间屋子里——周游这个别墅买在郊区，边上没有什么人烟，占地面积很大，尽管何臣一已经在地下室生活了有两个多月，他也有很多房间没有推开。周游牵着他去的就是一间他之前没有去过的屋子。
何臣一席地而坐，手撑着后面，身子往后仰，脚伸出地板外一晃一晃，看着视野之内的绿地，心情似乎很愉悦。
说不怕是假的。何臣一和他对视，心跳加速，移开目光。打哈哈，“我不信。你肯定会心疼。每次莫旗碰完我之后你给我洗澡都恨不得搓掉我一层皮。把我卖给别人，哼哼，快给我按摩。”
玻璃门内上市周游的卧室，周游搬了一个垫子出来，让何臣一坐上去。
阳光照着他的脸，脸上是明媚的笑。
周游不可能把他再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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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脑海里面飘过一行字，至死方休。
周游走了。何臣一站起来走动走
“现在把你放了，你还不得狠狠报复回来？”
或许哀兵政策真的可以用？
周游蹲到他前面，何臣一扑上去，蹬腿，“驾。”
第三圈，第四圈的时候，逐渐有了光，这个台阶通向的是二楼卧室的阳台。
何臣一很是乖巧，“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得得得，把我一起抱过去。”周游要抱他，何臣一又换了主意，“不要，你蹲下来，背我。”
“信你我就傻了。”
一番折腾之后周游已经一身汗，拿出来的除了精油还有小垫子，铺在秋千上，何臣一把衣服脱了趴着，胸前两团肉被挤变形。
何臣一踱步进屋。
一圈，两圈。
周游靠过来，何臣一凑上去。周游却条件反射的后退，何臣一乐的笑。抬起周游的一只手，在那手背上啄了一口，“，。”
“周游。”何臣一轻柔的叫唤周游的名字。
何臣一洋洋得意，快乐的吹起了小口哨。
周游把那项圈套上来的时候何臣一还配合的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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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有可能吗？
“走。”周游一手拖着锁链，一手牵着何臣一，这边多了台阶。台阶的最上面是一个门，“对着镜头验证一下。”
“恩？”
“过来，臣一。”周游招呼着他。
周游继续给他按。
周游把精油涂在手上，搓揉一下了再开始给何臣一推拿。何臣一很舒服的发着哼哼声，使唤着周游，“轻点，诶，重点，下面点，诶，嗷，恩对，就那里，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