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安看得叹为观止好一个腾云驾雾一身好功夫却无人知晓。
骆离也觉得这名字好回到前面的问题上认为他的笔记方法不全面:“如果道术高心术不正。或者心术正道术不高又怎么分?”
催道:“想好了吗?”
进安想起自己刚才答应的话:只要他们出价。他就去打听的话。
轻松地绕着树尖环行一周画出高深莫测的法式再把房顶跃了一个来回从容地落下。然后慢慢地收起气势。照样附上敛息符。
这个棠秘子着实让人恼恨余光瞅见自己的徒弟大嘴巴还没合拢。正流着哈喇子。
“嗯。”
进安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内室四面都是书跟墙齐高汗牛充栋连竹简书都有。看得棠秘子流口水这家伙还有多少把戏没露出来。
骆离阻止道:“你写什么?写在书上?”
“岂止是相熟还有大渊缘。除了和尚道士还有哪些?”棠秘子撇开这事先不理问他。
“火离宗你是第一代宗主以你命名。够资格好名字。”
进安听完这句终于可以坐回椅子了。当下认真思考起来半晌道:“要心术正那就只有东沪的龙山寺。他们闭寺一年现在已经开寺了往年在江湖上名声不乍地现在可是风评极好。前阵子东沪修大桥有两根柱子怎么也打不进也请了我去相看;我一看就回来了桥下戾气太重对付不了。后来龙山寺的僧人去了他们唱了七日经把戾气渡化了。当夜主持永圆便坐化。以身侍佛呀想来法力跟心术都符合吧。”他厌恶和尚甚至之前还妒忌龙山寺再次一威名远播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名字?骆离虽然早有了这想法却是第一次对外人哪里有想什么名字。不能让他察觉。不然这狐狸还不知怎么看他故意盯着前面眼珠一动不动非常慎重的表情道:“火离宗。”
进安拿给骆离和棠秘子看内瓤居然是白板就封面有字罢了原来是假的。
“这样我用三个本子来记分成三部份。一部份是道术高者另一部份是心术正者最后一部份是两者兼有。多嘴问一句你的宗派叫什么名字?”
赶紧摆手摇头:“我不会绘敛息符要是凑上去不就是送死吗?”显然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没必要骗他。而他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家骗。
进安连棠秘子都高看了一眼他的消息也不太不灵通了看他一脸痛心的样子应该和永圆关系匪浅。
“走我们去书房”
“这书房是你的人事资料库啊进安道长你做道士真是屈才。你应该去做掮客绝对比你道士挣得多。”这一栏还放着不少“文学名著”基本上都是这州各色人等的履历还有他自己的分析。
进安走到一排写有“近代史”的那一栏随手取下一本封面上写着他拧开钢笔帽就开始书写。
“什么?永圆住持圆寂了”骆离和棠秘子心下一痛为什么是永圆明显戒色的佛性更强呀。
“骆离我的思路跟不上你还是你来吧。”棠秘子见进安已经吓傻了也不避讳他直接对骆离道。
进安随意答着脑子里还在思考怎么下笔:“那只是业余爱好我的本行还是做道士。闲云野鹤坐看风起云涌也是对道义的一种修炼嘛;在古代我怎么着也算是一个隐士吧。中隐隐于市嘛你对吗?”
棠秘子回过神来心里发急。心道:现在怎么搞?我们好是来向他打听哪些人有本事的现在你把人家吓住了让我怎么问啊
“对对对希望你提供人选。哪些有资质哪些心术正想必没人比你更清楚。”棠秘子赶紧附和。
“这......”
棠秘子真想骂他一句:你胖你还喘上了。
骆离给他出主意:“这样吧你就按各州各观和各庙来。能够确定的就在句前画个圆圈不确定画三角形不了解的就画横线。这样一来。一目了然也便于我们考量。”
骆离想了想直接了当:“进安道长我今天来找你。也没指望你帮我找张启山我是想让你帮我找道士。因为我需要人我要建宗立派。”
去年春天走的时候喻凡那唱京剧的妈还带着探子住在寺里;怎么一转眼做了一件大功德永圆还去了呢?
瞬时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站在他们的面前。
“哦你看。”
棠秘子的华银观骇然在例他仔细翻看看见莫问道长的简介心中惊叹上书一句:“莫问身世成谜待查。”
现在该棠秘子上场了骆离示意他赶快趁热打铁。
此时他哪里还敢觊觎他手上的古钱只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洋相出大了。
骆离忍不住在书架上抽了一本一看顿时无语: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的都是西北州各个道观的道士情况;还有各个政府部门头头的爱好他们的身平与哪些人是什么关系是怎么起势又会走多远......应有尽有。
“那好先从湖广州写起。”
进安看他们两人一脸郁色:“怎么?你们认识?”突然想起棠秘子十几年前有被龙山寺的香客围山又道:“你们后来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