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有些晕了和尚跟女人八竿子打不着。
骆离笑道:“这哪叫装逼这就是死心眼子嘛。”
骆离无语摇头被棠秘子紧张地一看又赶紧收起了戏谑。
“这进安道长有点装你得顺着他的话。言词儿要拿捏得当跟熨衣服一样。一块一块地给他熨服帖啰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棠秘子先扎糊一下骆离的嘴。
“有点装?是什么意思”
“也不全是如果是那样就好办啦你的就是一副人行径人家进安道长可不是。这么吧他爱拿大性格桀骜不驯不管对手强还是弱。他都是同样对待。就算踩死一只蚂蚁他也会拿出十分的力气。”
“呵”
棠秘子深以为是:“连他这样的人物逢人都要称赞进安;合江警局的局长听我要去落沙观还让我带个问候给他人家可是黑白红三道通吃。在这边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平时作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故意装得曲高和寡这是引人注目。私下里对于手中有权势和威名在外的人那可是没少下功夫。你他这叫不叫装?”
骆离行平常礼答道:“正是子骆离特来拜见进安道长。”进安黄袍外面很干净可是骆离一眼看见他里面的内
棠秘子顿时笑了:“行了我相信你能你子心眼并不少也别给老子装。”
“谁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声。着打开了一道门缝。
两人着就走到了河堤尽头拐过弯往上爬十几分钟就是落沙观。
“所以我他装嘛表面上他好像没啥本事德性还怪。可是背底里他做过的事情可不少。离这里不远的沙武市明阳观里的明阳道长你知道多少?”
棠秘子认真解惑:“他恨女人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觉得女人太脏若是女人坐了他观里的凳子。二话不直接扔掉。恨和尚理由很简单和尚赚得比他多他有‘红眼病’。有一点你对了他死心眼子。连那些一味清修的和尚他也一块儿恨。反正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襁褓女婴还是九十老妪他都厌恶。和尚也一样酒肉和尚也罢得道高僧也罢。全都一竿子打死这两样绝对不能提。他还有洁僻路人就算了。如果要求他办事必须洗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
骆离以前缩在长坪都听过隔壁州的明阳观明阳道长可是威名远播啊但他却是道术界的一个异类因为他不会道术。只是研究了一辈子的道经常常在国家刊物上表示著作与好几个退休首长都有交情。道:“知道他是大秦最有社会地位的道士高过道教协会那帮人。”
骆离顿时烦躁“他要求这么多到底有多大本事?”
那样修在山上而是在合江一处河堤上。年代并不远大秦动荡以后才修建的建观人就是那位号为进安的道长俗名钱进来。已经有好些年人没人叫他本名了他忌讳人家称他名字。无奈这名字是他师傅取的天格地格人格三才配得好正符合他的命格不然进安早就改了。
“嘿?你不是不知道装逼是啥意思吗。好了你听我完我他装是因为他还有一点与众不同。他有两恨第一是女人;第二是和尚。”
棠秘子整了整衣袖抬手敲门。
进观前棠秘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空气清新剂把二人身上各处喷了一遍。非常好闻薄荷味的真像刚刚洗了澡过来。
这孩子刚开法气长得黑黑瘦瘦身上有一股道教香的味道想来是落沙观的道童以后就是进安的徒弟。
骆离茫然摇头?估摸着道:“是不是他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其实本事并不大还爱听人奉承?”
面带微笑但透出一丝刻板。很给棠秘子面子主动前来把他们迎进去:“华银观早就换人了你这个棠秘子还在自称华银观现在叫你棠指导更为贴切吧。噫?这位就是你的道友?二位快请进来。”
很快一个六十多岁的清瘦老道士出来了一身黄袍干干净净。抬手让道童让开亲自把观门全部打开。
骆离突然停下来认真对棠秘子:“不行这种人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就是心机太深我们还是不要去见他了。”
棠秘子用衣袖遮住嘴巴:“嗨装逼知道么?”
“华银观棠秘子前来叨扰进安道长。”棠秘子答道。
棠秘子忙拉住他:“你怎么还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用处。咱们不是去求他出手他的那点屁道术咱也看不上。看上的是他的关系我是四处走他一天就坐在道观里消息比我还灵通那就是人家的本事。如果他把你看顺眼了不定会把各观的情况都告诉你哪些是有真本事哪些是虚名在外哪些又是假仁假意了解了这些情况为你节省的可不是一月两月的时间。”
骆离没办法他本就跟人接触得少宏观上的大事情有眼界也有心胸去堪量;可是面对同样会道术的道士不能直言相待还得绕弯子动脑力他就觉得烦躁。搓了搓头:“好吧去吧去吧我应付不过来你可别怪我。”
“嗙嗙嗙”不轻不重的三声。
看见骆离不话也不跟着过来棠秘子生气了吼道:“你是要我得罪人吗?我前天给他过要带一个道友过去讨教现在你不去就让我成食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