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郁闷。张启山和封存义都是天赋极高的道士精通歪门邪术他无时无刻不在琢磨。可至今都解不了古钱的束缚:“不是被脏物破了古钱的法力就是下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妖术完全迷住了它我暂时还没想到办法。”
露露好不容易有了用武之地博心上人一笑见他们要走好不气恼。
骆离知道他有话答道:“曾叔有话请直不用这么迂回。”
“咱们下山去。跟棠前辈聊聊天。”
“电话打不通了关机。”
听到这个名字本子就一肚子火气看见地上的木凳一脚踩了上去。那把很“古老”的凳子被她踩得木屑翻飞。
两个活宝经过那一夜的烘烤唯一的念头就是活着出去别的没敢奢望。
一回生二回熟下过一次山了他俩也没叫老丑和尚世江跟露露招呼了一声免得人不在。有人找他们。
晚上本子和骆离又聊了一会儿理不出个所以然。
等他们回到木屋时老丑才道:“棠秘子做事怎么样?”
骆离赶紧把她按在凳子上仔细看了看确实如她所身体没有问题。
们继续在陇族好好练功张启山要是敢来就弄死他;若是一个月后还不来就劳烦这位丑兄弟带着我们去找他。”又道:“对了那位丑兄弟你之前怎么不你能找到张启山不然他哪能活到现在”
老丑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犹犹豫豫。
事情可能不简单他没忘记本子可是有先知本领的人。
“会不会是每个女人的那几天?”骆离试探着问。
相差太远了任丽与张启山根本就没有交集。他们宁愿相信是从老丑身上泄露的。
“咋啦?”骆离吓了一大跳。
“哼”族长吧了一口旱烟不置可否。
此时本子在红房子里听珠珠弹琴至从遇到二朴那天起她一直心神不宁。夜深人静时偶而有一股好像郁积很久的浊气涌上心窝开始她还当是二朴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可是这两天不光是晚上白天安静的时候也会那样。刚才她找尚世江把了把自己的脉尚她身体没问题。
“哎呀您老话都到了嘴边成心挑逗我们不是?”本子急了。
骆离随便一试果然猜中了肯定是棠秘子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隐隐担心。
二朴赶紧蹲下两三口吃完经过老丑改良过的子符就这样被他们吞了下去。骆离身上就有子母符的母符。以后二朴只要接近符法的范围他们都能知道。
本子一听郁气顿时消失一大半回道:“好啊现在就去。”
练完功的尚世江也坐过来向骆离指责本子近日的暴躁和异常。
听她这种情况不是一两日了近段时间骆离一进林子就是两三天完全没有注意到。觉得
她用手指摁心窝还感觉很酸痛不知道是身体哪根筋不对了烦得要死。跑来听珠珠弹琴平静多了。
珠珠建议先查查那个鹂国电话号码万一是假的呢。
赶紧跑出去找她正跟露露打得热和朝天的本子突然被人打断鼻子一哼停下手大声吼道:“干啥?”
终于可以走了接过送的饼子撒丫子就跑。
老实地听骆离把话交待完保证再也不敢骚扰他了。
进了电话亭本子见骆离拿着电话半天不话:“怎么了?”发现骆离脸色也不好。
按族长的要再等一个月十天后本子就受不了了。骆离正好今天休息见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忍不住问道:“你比我还着急杀张启山?”
“会不会是棠秘子信口一把你们的去处一并告诉了那个在山姆国的姑娘?”
料理完二朴骆离谨听族长的吩咐回到山上后就找山灵练功去了。
骆离道:“如果不麻烦你就去查吧;要是假的今天晚上就是二朴的死期。”
“急啥把饼子吃完。”骆离喊道。
走在下山的路上本子气也顺了像太阳照进迷雾里惭惭消散。
到电话老丑忽地想起一事来。却没敢在这里。
次日骆离进秘道把二朴放了出来决定用老丑的办法在他二人身体里下“毒”然后叫他们滚蛋。以后只要离近了骆离就知道他们在哪如果再被逮到那就没这么容易走了。
一口一个丑兄弟老丑的脸比以前好多了在族长面前都显丑要是原来的样子估计都进不到山门。老丑谅她是长辈并不敢计较回道:“并不敢麻烦族长。上陇族时骆离的手是断的后来又借着灵气练功想一举拿下张启山所以拖到现在。”
“气呀快气死我了心窝子酸痛五脏六腑都是郁气我身体好好的可就是莫名其妙的难受”本子捏紧拳头好像控制不住又要撒气越越激动。
“我不了解你们那位在山姆国的朋友。局外人分析分析罢了。骆离赶紧把你的古钱恢复了吧。钟真人的铅哨已经失灵了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陇族人身上毕竟他们不懂道术。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张启山可是活了一百多岁的道士不可掉以轻心。”
这样一本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懒得跟他了跑出去找露露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