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有些犹豫,对工作放不下心。
“工作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今天和明天都暂时推掉了。”他看着她,眼神专注,“不是命令,是建议。公主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休息。”
被充分疼爱过的地方正贪婪地回忆着昨夜被填满,被撑开的极致快感,渴望着再次被占有。
她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玩笑或敷衍,只有令人心安的真挚。
她怔住了,像是没料到这个答案,湿润的眼睛微微睁大,一时忘了反应。
她下意识地想挪开一点,可裴寂的手臂将她稳稳地禁锢在原处,甚至…更恶意地向下轻轻压了压,让她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柔软如何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灼硬。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细微的呜咽声,无意识地用湿润的腿心磨蹭着他坚硬的欲望,像又陷入了发情期的小动物。
她仰起脸看他,恐慌和担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裴寂……我…会不会……怀孕?”
“所以……别怕,镜镜。你永远不需要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公主不是连路都走不好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状态去工作……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紧绷的肩线微微放松下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没再多言,只是抱着她回到房间,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他顿了顿,选择坦白以避免她无谓的焦虑:“不会,我做过结扎手术。”
裴寂低下头,一眼就看穿了她细微的恐惧。
她惊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脸颊还被他捏着,只能含糊地“呜”了一声,张唇低头想咬他一口,最后却还是没忍心,软软地在他虎口亲了一下。
她竟然那样揣测他,以为他会不顾她的意愿……
不仅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更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她其实根本没有说“不”的余地。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原本就泛着薄粉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上了潮红。
她有些羞愧,垂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那存在感极强的灼热紧贴着她,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
空虚感变得如此鲜明,以至于小穴微微收缩着,泌出更多滑腻的淫液。
海藻般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诱人的呻吟。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他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她懵懵地看着他,水润的粉唇被挤压得嘟起,他趁势低头亲了她一口。
想到那种可能性,她指尖开始发凉。
“别动……”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可怕,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肌肉绷得死紧,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可她停不下来。
可下一秒,另一种情绪又悄然浮起。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仿佛在极力平复呼吸,又像是在享受这亲密无间的折磨。
她委屈地在他怀里扭动细腰,试图缓解小穴深处的空虚,却只是让那根硬物更深地嵌入她的柔软之间。
裴寂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公主不用道歉。”
裴寂眸光倏地转暗。
那种腿软的灼烫感再次涌向小腹,穴口微微刺痛了一下,就淫荡地泌出了以便性爱的汁水。
裴寂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汁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便浸湿了薄薄的小内裤,甚至洇透到了他的家居裤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
被他这样无底线地纵容着…宠爱着……她几乎快要忘记…他们之间,从来都横亘着无法逾越的阶级与权力差距。
他又靠近了一些,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语气放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勃发的欲望紧贴着她的腿心,每一次呼吸都会摩擦过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战栗。
裴寂仔细地帮她刷完牙,又拧了热毛巾,轻柔地替她擦脸。温热湿润的毛巾敷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点委屈。
坐在他腿上的她,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那不容忽视的变化。
因为没有穿乳罩,随着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柔软胸乳无处遁形,顶端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早已硬挺,清晰地抵着睡裙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凸起。
这沉默的折磨几乎要让她发疯。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这个柔软的亲吻而迅速起了反应,下身瞬间硬得发痛,紧紧抵着她。
他没有放下她,而是就着怀抱的姿势拿起水杯和牙刷,伺候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