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断了关系，总归娄晓娥姓的是娄。
过去有的人会托人邀请一起逛一逛鬼市，去特定的摊子上，淘换特定的东西。
正了正神色，挑了挑下巴，冲着默默不语的娄晓娥示意一声：
这般狠辣手段，属实是两人没有接触过的。
说到这里，娄晓娥短暂的停顿了几秒，看着李茂鼓励的眼神，心下这才稍稍安定：
反倒是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娄晓娥，这会脸上却紧张的汗水都要滴落下来。
若非如此，想来娄半城也不能进的来机械厂的大门。
她那个爹竟然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件事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等到东西到了家，开个品鉴会。
随着何雨水开口，没有看明白这里面弯弯绕绕，心中却同样好奇的于海棠，脸上挂着不解。
说句不好听的，一个不在他们地盘上的厂子，不值当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要不是谭夫人献出了东西，娄晓娥成了自己的秘书，娄半城也不会找到这个机会算计到李茂身上。
这么大费周章的，不至于吧？”
别人愿意掏钱买个心头好，这也拦不着谁。
老话常常说，有钱难买心头好。
不过那时候没有这般避讳，用的东西也不是兰花这种不起眼的东西。
甭管买的时候多便宜，可古物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个准价。
“原本是我想不明白的。
甩了这么一句开场白之后，娄晓娥这才深吸一口气，心中鼓足了勇气，看着李茂的眼睛：
“李茂哥咱们怎么
这种上了层次的栽赃，那么多的钱财下来，名头却是好大。
左右娄家没有什么出息的男人，只能依靠这些小伎俩，帮人谋划一些边角料。”
要知道，这个花可是娄半城送过来的！
就算别人知道了，顶天也就骂一句好运气。”
然后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好这一口的买家上门。
“看来你明白了，说说吧，我也听听你的想法对不对。”
除非，这件事办成之后，对他们有天大的利益。
好说好商量的做生意不行，反而上来就要把人给整的倾家荡产，人都没了命，全盘接手才行。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娄晓娥身上，探究的目光，似乎想要看看她能说出来个什么。
现在这么一分析，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娄晓娥说完，思绪理顺的她恨不得现在呕出几两血来证明自己的心思。
“事情差不多就应该是这样，不过想来这件事针对的应该不是咱们机械厂，而是我李茂。
不是热的。
想到自家现在的惨状，娄晓娥惨白的脸上，不觉挤出一抹绝望。
可等到那边开了展会，然后拍卖出去一盆天价兰花之后，咱们厂里更好的这两盆那该是个什么价格？
娄晓娥惨白着脸站在那，额头溢出着冷汗，并没有跟秦淮茹一样，遇到了事就只会扑簌簌的掉小珍珠。
是有求咱们厂，直接上门不就好了么？
同样的，一个这种规模的机械厂，不值当娄半城利用本就关系淡薄的娄晓娥。
真到了那时候，别人闹出好大的名头，大张旗鼓的到咱们厂里来买，咱们又该怎么处理？
“我我也不知道想的对不对可如果厂长心中有担心的话，应该是我猜测的这种。”
可厂长这么一提醒，我就想起来以前听到的事儿。
除非，这件事办成之后，这些分配出的边角利益，足够娄半城出卖自己的亲生闺女。
至于他们图谋的想来也不会是京都这不属于咱们家的一个个厂子。
就算不用大黄鱼，用的也多是一些偏门少见的古武。
李茂发话，何雨水跟于海棠自然不会顶嘴。
奔着机械厂来的还好，奔着李茂去？那就是要断了她们家的未来。
从这一点上来看，一准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说到底，这件事是娄姓人内部的事儿。
于情于理，这两盆贵重的花咱们都说不清楚。”
贬低娄家的男人，捧她娄晓娥的话，那更是没有少说。
李茂说的平静，解释的大气。
将几人的反应收在眼底，李茂心底无声感慨了一声：到底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脑子虽然不好，可触类旁通之下，还是能够反应过来。
当时送花的时候，嘴上还对她说了不少好话。
干嘛还要通过娄先生的手，送这么两盆花过来？
“之前厂长说的，这两盆花这会看起来不显眼。
是冷汗。
平静的看了娄晓娥一眼，李茂并没有开口去劝解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原本娄晓娥还当是自己真的出息了。
可听在于海棠还有何雨水的耳朵里，那却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