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不敢直视即将要见的人物，于是将视线下垂，却正好看到了两瓣在灯光下白皙得反光的屁股。
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色西裤。
李凯静笑不语。
双手骤然失去禁锢的力道，血液重新流通，传来的麻痒感让翘翘忍不住皱了眉头。
越走越近，翘翘能看到的对方的身体也就越多，直到看到对方那标志性的红发，才意识到跪着的人是谁。
直到李凯抬起手，双掌拍击了两下，嘈杂的音乐停了，刺眼的彩色灯光恢复了原色，室内的一切都变得亮堂堂的。
但他不敢耽误，还是用酸麻的手撑起自己，去房间内的浴室匆匆清洗干净自己。
翟少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面上却是自如地伸出手，与李凯相握，回道：“李叔，父亲早向我提起过您，以后还请多指教。”
翘翘愣愣地盯了它几秒，而后不费多少力气就将它吞进了因为清理过而足够湿软的穴里。
翟少走近父亲的包围圈，父亲向他招了招手，他坐到父亲右边的位置。
——他以为是他偷偷没有吃药的事情败露了。
到了地方，两人像丢垃圾一样把翘翘扔在地上，留下一句“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清理好”就转身去了门外，然而传来一声翘翘能清晰听到的落锁声。
两人将翘翘往李凯的方向领，翘翘迈步的动作一顿，轻微的震动声自体内传来，让翘翘的步伐显得有些凌乱。
翘翘虽然并不关心公司内部的那些排名和其他主播的信息，但对于莫莫还是有所耳闻，之前的一些饭局上也见过面，但对方至少那时候也是美艳夺目的，不曾像现在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地跪伏在地面上，真的是一丝尊严都没有留下。
原路返回，包厢的门打开，翘翘又回到光怪陆离的世界。
翟近唐开始回忆起来，而后终于想起了那么个人物：“哦，那个人。他的儿子竟然在你手里。”
房间内许多衣衫半褪的人身体正紧密纠缠着，翟近唐只扫过一眼，仿佛看到畜牲在交配一般平常，而后视线放到面前正跪伏在地面上的莫莫，他喝了口茶，看向李凯：“这就是你们那个药的效果？”
出了浴室，翘翘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房间的茶几上放着的一根按摩棒，黑色的，翘翘逐渐走近，发现它表面还有着起伏不断的突起。
衣料逐渐覆盖住充满痕迹的身体。
翟近唐仔细看了看莫莫的面部表情：“我要的不是只会性交的傻子。”
李凯挥了挥手，身侧的人低了低头，向门外走去。
刚刚还在心里笑话那个像个凯子被钓的“老凯”的众人，这下终于明白，所谓结婚大概不过是让莫莫退出直播的借口，毕竟——他们看向还在扭着腰正源源不断流水的莫莫——莫莫的粉丝大概也不会想看一条狗的直播吧？
在他换好衣服后，咔嗒一声，门打开了，门外的人见他已经准备好，便又重新抓住他的手腕。
李凯笑起来：“您猜得没错，他是晏云的儿子。”
茶几上还放着一套折叠起来的衣物，翘翘拿起一看，是少见的保守款式。
李凯像是没有看到他们面前赤裸而性感的人，如同身处普通饭局般向他伸出手，道：“久闻贵公子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翟少，就叫我老凯吧。”
原先因为对“老凯”这个名字太过熟悉而没有想到这一层，这时李凯将“老凯”这两个字说出来，众人这才回过味来，“老凯”不就是莫莫那个说要结婚的对象？
也许是接下来他要接待的人喜欢清纯的，翘翘只能这么猜测。
谈起自己的研究成果，李凯的笑里带上些自豪：“没错，不管是再贞烈的人，只要注射了这个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父亲的左侧坐的是爱的主人，李凯。
翘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被带到了这里，如果是为了惩罚他偷偷断药的事，为什么还要他重新清理自己。
翟近唐稳坐主位，身边两侧的人都微微向他那边侧了侧身，表现出臣服的状态。
李凯答道：“我们针对不同的要求对药的比例有不同的调配，”李凯指着莫莫说：“这是专门送人玩的，敏感、听话。至于您要的那种药效，”李凯笑起来，“我今天带了一个人过来，让您可以亲眼看到这药是怎么产生效果的。”
翘翘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并不清晰，只能零星捕捉到几个字。
瓶退出来，抬起头却发现面前站了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两人拎起他的胳膊，翘翘只能乖顺地跟他们走。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被莫莫吸引了过去，莫莫
李凯笑起来：“翟少客气了。”
翟近唐在翘翘身上的视线停留得稍长了一些，深色的眸中显出一些惊讶：“他是？”
翘翘的手被两人不留余力地抓着，像是犯人一样带到了一个小房间。
翘翘不敢多想，即使心底的警钟已然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