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不行了,动的时候一直受虐一样地“哎哟”
“哎哟”呻吟,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她也气笑了,一边打我一边趴下来不动了。
“腿又酸又痛,动不了了。”杨柳青娇柔地说。
“我来动。”我用肚子把她挺起来一点,腿稍微架起来,她趴在我肚子上,阴茎倒插入她身体,开始慢慢抽动。
我知道杨柳青里面痛,一开始还慢慢地抽插,后来就逐渐加快了速度,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吃痛的杨柳青又开始哼,我于心不忍,只好停下来。
“你可以快点射出来吗?”
“没有那么快。”
“我受不了了,再弄真要被你弄破了。”
我想了下说:“那我自己用手弄,等差不多了再放进去,好不好?”
“好。”杨柳青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枕头上。
我躺在杨柳青旁边,用手疯狂地打飞机,结果用手比真干感觉来得还要快,不一会就有了想射的感觉。我趁机骑到杨柳青身上,阴茎插进去,怕杨柳青痛又不干动得太快,只能尽力插得更深一点,让龟头在撞击的力度下尽快被点火。很快,阴茎根部越来越酸,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了,而杨柳青只是手扶着我的腿,忍着痛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知道我马上要射,却一句话不说……其实,我很想内射,但是最后时刻理智战胜了情欲,在精液射出来的最后一刻,我猛地拔出阴茎,黑暗中也不知道对准什么地方,精液哆嗦着一通狂喷……射完精几乎要虚脱了,跪在那里呼哧直喘气。杨柳青伸手把床头灯扭开,我才看到精液全部喷在了她阴毛上,白花花的一大片。她一声不吭地把阴毛上的液体擦干净,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问我:“现在没那么燥热了吧?”
我笑了笑躺下,半开玩笑地说:“幸好明天回去,不然要被你榨干了。”
她的眉头很奇怪地皱了一下,眼神有些涣散,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我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问她。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接近中午了才出门吃了顿“早饭”,回到酒店,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从舟山开车回去,正常的话要接近十个小时,到家得半夜了。
我虽然会开车,但没怎么开过,技术不熟练,前一段都是杨柳青开,直到上了高速,慢慢地路上的车子没那么多了,才换成我开。
离家越近,我胸口一股憋闷的感觉就越来越强,我努力抵抗着这不舒服的感觉。不管回去以后有多难受,我都一定要扛过去。
半路上,杨柳青把她的座椅放到最低,脱了鞋,把脚翘到了前车窗下面。靠,这姿势太惹火了,短裙下伸出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圆润的腿,双脚架着往上翘,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一层朦胧的光影投射在肉色丝袜腿上,像一幅艺术画。
“哎,你累不累?”杨柳青问我。
“不累。”
“你都开了好几个小时了,要不换我开一会?”
“不用,换你开了,我就看不成你这销魂的姿势了。”
“你可以左手开车,右手摸我。”
“呵呵,算了,我自己不怕出事,还得为咱俩的孩子考虑呢。”
杨柳青开心地坐起来,“呀,你想通了呀,是不是想当爹了?”她又躺回去,装模作样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乖宝宝,你在妈妈肚子里好好长大哟,你放心,爸爸妈妈都会对你很好的!”
我又一次哑口无言,真的是服了她了。
“我发现一个现象。”我说,“我们两个好像从来不称呼对方的名字,都是哎哎哎地叫。”
“哈哈,还不是你的名字太奇怪了,我怎么叫都不顺,干脆不叫名字了。不过你怎么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因为……以前跟你的关系很奇怪,叫全名吧,显得太客气,叫小名呢,似乎关系又没那么亲密。”
“那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她饶有兴致地问我。
这个问题可把我难倒了,按理说床都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但是我们又很清楚地知道,我们不是情侣。可不是情侣,又干了那事,那是什么?
“炮友。”我说。
“真恶俗!”杨柳青被这难听的称呼搞得很不爽。
我抓抓头,心想可不是吗,一个不想娶一个不想嫁,晚上下面痒了,就互相发泄下,可不就是炮友么?
“你不能换个好听点的名字?”杨柳青不满地说。
“想不出来。”
“那我们关系现在亲密了,你以后是不是可以不叫我『哎』了?”
“那我叫你……小青?”
“嗯,可以,跟我亲密的人都这样叫我。”
“那你叫我什么?”
“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孩子他爹?”
我干笑一阵,“嗯……我叫你小青,小青……有了,你叫我——姐夫!”
“噗!”聪明伶俐的杨柳青一下就听懂了这个梗,“那白娘子在哪啊?你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