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孙主任了。]
老孙的手拿着汤杓正在锅中搅和着,把刚刚倒下的水饺给搅散,免得沾锅。
[小事情,不就多一个人吃饭吗?]
身后传来朱老师的声音,他准备回头点头致意,却愣住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沾到东西吗?]
看着孙主任发楞看着自己,朱主任问了一句。
[没,我只是看到仙女下凡,傻了。]
眼前的朱老师穿着即膝的洋装,这洋装是红色的。
胸口快要撑不住里面包覆的两粒大肉球而鼓起。
原本小小的U型硬是被撑开,鼓出两团乳肉夹出中央深邃的乳沟。
往下看洋装没遮掩住的是雪白的半截大腿,脚下穿的是露出脚趾头的鞋子。
[想说既然晚上室主任下厨请我,那我当然当作赴宴般的穿着才得体。
总不能又是运动服还是睡衣]
朱主任笑嘻嘻地接受了老孙的赞美,把背后的手拿到前面来。
[唉呦!!黑金龙,难得一见的极品啊!!
这只有待过金门的军人才喝得到的东西啊!!]
先是看了女人,但是她手上的高粱更让老孙眼睛为之一亮。
[我爸那些老战友,如果外岛轮调或是返台休假,
来我家探望我家人,总是会带上一两瓶高粱给我们。]
朱主任站在炉子旁,看着老孙下厨。
[快好了!!只是……]
老孙看着楼梯口的桌椅满是雨水。
煮饭的位置跟煮水的锅炉都是在楼梯下,旁边有个简易的瓦斯炉可以煮东西。
但是平常吃饭则是摆张木头桌椅在走廊上,因为下着大雨,这桌椅不能使用。
[客随主便。看主任方便。]
朱老师看着外面雷雨还继续着,倒是没注意要在哪吃饭。
这下不就是孙主任房间或是自己房间两个选择而已。
[那不介意的话,到敝人的陋室用餐好了。]
老孙也没等朱主任回话,端着面疙瘩汤走向自己的卧室。
朱主任连忙跟上,帮忙老孙打开木纱门。
[朱老师,不用客气,妳先坐,我再去端水饺跟小菜。]
虽然先前曾在外面走廊偷窥过老孙房间,但这是第一回进入人家房间。
朱主任仔细地瞧仔细里面的摆设。
一样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个衣柜,一张单人木床。
房间内多了一个看起来手工钉的置物柜,上面有电锅跟几瓮泡酒。
还有一张行军椅可以斜躺着。
[好了。可以准备吃饭了。来,我找找杯子啊!!]
老孙站在置物柜前,翻找着玻璃杯。
朱主任看着衣柜门板吊挂着干净的墨绿内裤,想起那晚老孙脱下内裤时,迸出的阳具。
[愣在那做啥。坐坐,不用客气,当自己家。]
老孙转身过来,看到朱主任看着自己,热情要她就坐。
顺势把筷子汤匙往她面前摆好,放好玻璃杯,拿起黑金龙,用力一转,瞬间酒香四溢。
[这面疙瘩的味道,水饺的香气,高粱的酒香,加上熟悉的家乡话,
差点让我以为我爹从部队休假回来看我了。]
朱老师眼眶泛红,狭小的房间,不会太明亮的灯光,仿佛眷村的家。
[傻女儿,乖。妳还记住你爹爹算是孝顺了。
来,我帮妳倒酒。吃了我的水饺,就会暂时忘记不愉快。]
老孙站在朱主任对面,高梁酒瓶对着玻璃杯。
朱主任连忙双手端着玻璃杯站了起来,也因为弯腰往前,深邃的乳沟又出现。
[来来来,常常老孙我的手艺如何。]
老孙坐下,招呼朱主任用餐。
两人就这么一面吃一面聊,
从朱主任的眷村生活,到求学、任教。
到老孙的抗日、国共内战,撤离到退伍下学校教书。
桌上的菜肴慢慢减少,当然那瓶黑金龙也少了一半。
[这瓶黑金龙一次就嗑光太可惜,咱们留着下回呵。
我们喝喝公卖局的红标米酒。]
老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置物柜,伸手到内侧摸出一瓶红标米酒。
[这是什么?我只知道台湾啤酒跟绍兴酒。]
朱主任似乎没看到红标米酒,好奇看着瓶身。
[米酒就是用米酿造的酒,酒精成分较低。
他们台湾常用来料理,女人生小孩坐月子,冬天煮鸡汤用的。
当然也是我们这种会喝小酒的人的好选择。]
老孙帮朱主任倒了一杯,顺便把自己酒杯斟满。
[这味道温和许多,不像高粱酒那样。]
跟黑金龙的浓度比起,米酒显得无害。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