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春药凶猛,也许是方丞凶猛,施诗的快感接二连三,无休无止,方丞也停不下来,在她体内射了数次又勃起数次,中间都没有拔出过。
同一种体位让施诗的胳膊腿麻木了,方丞终于拔出Yinjing,将她翻了个个儿,让她背对着他跪着,双手握住她的小腰,迫使粉tun高高翘起,蜜xue正对着他的Yinjing,在Jingye喷涌而出的瞬间再次怼进去,继续狂抽猛送,溅起点点白色飞星。
施诗和我已经完全被药性绑架了,变成了一个软绵绵乖巧的性爱娃娃,当真如她大姐所说的,让方丞爽得要死。
后入体位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丞射了两次,最后射之前,他把软面团一样的施诗翻了过来,回到男上位的性交体位,她张开腿,承受着方丞的正面cao弄,抽送间,方丞问:舒服吗?
她脸色chao红,贝齿咬着殷红的rou唇低下眼帘,她不敢看方丞,也无法面对这耻辱的性交。
方丞偏不让她回避,迫使她看住他,看住一半插在嫩xue一半露在外面的巨棒。
她小xue外面的两片小花瓣牢牢吸附着方丞的巨棒,水声唧唧,方丞插进去、抽出来,反复cao弄,越Cao越快,越Cao越深,她在自己的呻yin声中再次被送上高chao,方丞也再一次爆浆。
这次总算歇缓了下来。
方丞微喘着,把事先准备好的大浴巾垫在施诗的tun下,然后缓缓拔根,Yinjing虽然射了,但依旧庞大,一截一截,啵的一声响,gui头跳出,浓白的Jingye争先恐后地从小小的rouxue中涌出。
此时的蜜xue几乎变成一只naixue,xue口里咕嘟咕嘟冒着nai白的Jingye,流到粉tun上、流到大腿根
而这个小小的密道,傍晚还紧紧闭合着的那条缝隙,此时已经被刚才的Yinjing套开手指粗一个窟窿,它的主人施诗再也不是处子之身了。
方丞终于尽兴,从施诗身上下来了,壁钟显示此时是下午四点多,意味着这场床事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
方丞去盥洗室冲澡后,施诗气若游丝地瘫软在丝绸上喘息着,我也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我要尽快离开这个时空,一刻都忍不了了。可是,怎么离开?我两次穿越都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走进城南右巷的古董店,然后眼前一黑,再睁眼便是1999年的这个城市。
我的焦虑对于这个时空的我(施诗)来说完全感受不到,镜墙照着她微微打开着的双腿,浓白的Jingye从花xue缓缓流淌,流到粉tun上。方丞刚才拔出Yinjing后,给她tun下垫了一块浴巾,此时被Jingye浸润了。
这种画面让她羞耻难当,但筋疲力尽的她竟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她唯一能勉强做到的,就是颤抖着握住丝绸被角,盖在白花花涣散着的ru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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