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多红酒味可疑地飘荡在屋中,明晃晃的丝绸大床,宽阔的镜墙,映射着床上的两人
雪白娇小的我被一个健壮的男人放在床上,他端详着我,轻轻吻了上来。
我想躲避,但被另一个我苦苦压制住了,于是,我像一团软面一样任凭对方予取予求,我意识混乱,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男人轻车熟路,一面亲吻一面脱去了我的胸罩,脱钩太紧,以至于文胸脱落时,一对雪白的ru房猛不防地跳了出来。
我惊怕,下意识要反抗,但发不出声音,手脚也动不了,因为另一个我已经铁了心要把自己献给面前这个男人。
不,这不是我,虽然床上的这个女孩和我一模一样,虽然我真切地感受到身体被异物抽插,甚至知道架在身上的男人叫方丞,但严格来讲,这个女孩不是我。
所以,我完全可以逼着自己冷静一下,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两点半,我从学院去城南右巷37号的古董店兼职,进门后,发生了诡异的事件我来到了1999年。
这种事情上个月也发生过一次。
不是穿越,也不是穿书,而是跨越了平行空间。
这里有一个和我雷同的女孩,她也叫施诗,和我长着同样的面孔,但令我惊讶的是,除了相貌雷同以外,她在其他方面和我截然不同,性格不同,亲人不同,朋友不同,家庭背景不同。
她是一位国企老总的幼女,父亲因为犯错误险被双规,在危急关头将老婆推到前台做了替罪羊
叫方丞的男人怜惜地触摸着我的嫩ru,这种触觉让我无法继续思考,这次施诗总算和我做了同样的反应身体在颤抖,连带身下的丝绸也在颤动。
方丞轻声说:诗诗,别怕,我爱护你,会小心的。
但这次没用我和施诗作斗争,她大概是临阵害怕了,怯生生地护着白花花的ru,吓怕地把身子往床头退去。
身下的丝绸太光滑,她不过只退出一尺,就被方丞拉着脚踝又拉回来。
她的身体已接近Jing光,只剩一只淡粉色的小内裤护着要害部位。
巴掌大一片内裤,紧紧裱在白rou上,逼真地勾勒出私处那肥嫩饱满的形状。
大概方丞被这一幕刺激,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按定她使得她一动不能动,同时去摘那只内裤娇嫩的Yin蒂出现了,再往下拉就是那道神秘的缝隙。
方丞一把撕掉内裤,粉粉的小花蕊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方丞的呼吸滞住了一下。
而同时,施诗认命般地瘫软了,无论我怎样抗议都无济于事。
我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为何如此诡异,我来到1999年,但却并不能完全靠近施诗和方丞,一种看不着摸不到的透明物质横亘在我和他们之间。
所以,我和施诗的身体并未重合,但我的意识却和她完全相通,她身体的痛痒、心中的荣辱,悉数感知。
然而无奈的是,所有感官都清晰,但我却无法左右她的身体和行为,而且发不出声音来表达和抗议,她和方丞包括这个时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焦急万分,但施诗却认命般地予取予求,虽然我可以用这不是我的真身来安抚自己,但究竟被触碰和采摘的感觉太真切,我的意识无法承受。
正当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当口,私处忽然一颤,两根温热的手指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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