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背靠背迅速的将枪口随着目光扫过不大的小屋,除了床上两具被弹孔布满的白花花的肉体以一种淫糜的姿势交叠在床上,屋内没有第三者的存在,这让他们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打着手势让后面的人迅速跟进,后面的人很快冲了进来,不过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们站在门外的头头,屋内整个被翻了过来,除了床上的两具尸体懒得上去翻动,其余的地方那怕藏着一只蚊子都被找了出来,但就是没有找到杀死他们兄弟的凶手,他们等待着头头进来给他们一个解释,就在这群杀手如同迷失方向的羔羊般看向头头的时候,一个杀手不经意的将半掩的门轻轻打开,谁知道他这随手一个动作,却仿佛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不过却是他们的噩梦
一道锐利袭人的锋芒随着被子弹肆虐得破烂的门吱哑一声打开,袭卷了站在屋内的所有杀手,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准备进屋内的杀手头头刚刚抬步,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就再也落不下去,他年头和他一直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好伙伴就保持着看向他的目光,眼神里都充满了绝望的痛苦,仿佛在向他做着最后的告别,那个随手开门的杀手,眼里更是充满悲凄的神色,是他一手打开了这个陷阱,是他害死了他的兄弟们,但是他却没有忏悔的机会,因为他也是这个陷阱中的猎物,所以他的命运从他踏进这个门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发生
杀手的头头看屋内被一根坚韧的金属丝分隔成两半的他的兄弟们的尸体,一丝恐惧和害怕涌上了他的心头,颤抖他的手指开始,慢慢袭卷他的全身,所有的人都死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这悲剧的一幕发生在眼前,他们究竟惹了一个多么变态的人啊,手段比他这些年来杀人的手法残忍百倍,不,百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人的可怕,他只是设下了一个猎人的圈套,就这样看着他们这群猎物一步步的迈入死亡,而最可怕的是,他到现在都看不到那个人的存在,他是一个冷酷的杀手,但这一刻,他害怕了,真正的体会到了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在临死前面对死亡是什么滋味,那种明明知道危险就在面前,但偏偏躲不开避不过的感觉让他充满绝望,他很想让自己握枪的手稳定下来,但就是做不到,是的,见惯了死亡的他就是做不到,这残忍的凶手,这可怕的变态,想想先前还将他漠视为一个猎物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死亡令他疯狂
端起手中的枪,朝着四周的空气中疯狂的扫射着,握枪的手指青筋一根根鼓起,眼眶里充满骇人的血丝,涨大的瞳孔寻找着那个藏在暗中的凶手,但他失败了,他没有找到那个人,就在这时,床上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下面一阵轻动,一个人轻巧的站在了一地的尸块中,仿佛地狱的杀神降临一般看向失去理智的杀手头头,那根金属丝仿佛充满灵性般缩回他的手中,化为了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小刀,而杀手的头头听到了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里面充满了残酷和冰冷,“GAME IS OVER!!!”
聂天收回手中的小刀,轻轻的向空中一抛,却没有去刻意的接在手里,小刀散发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在空气中如同失去重量一般轻轻的飘落向地面,最后化为了一只可爱的小狗落在地上,然后又轻轻的跃入聂天的怀中,眼神里充满了嗜血过后的快意,化为一丝粉芒瞬间即逝,然后换上一副可怜得滴水的光芒向聂天望去,看到聂天含笑面带赞许的望向它,轻呜了一声,伏下头闭上双目缓缓睡去
聂天看着这片战场上袅袅消散的硝烟,那股子弹火药散发的味道混合着血腥的气息缓缓的将他包围,轻轻的浮向他的鼻端,让他心里充满一阵感叹,本命狩的威力果然厉害,他开启的第一层能力就是化形,随心所欲的变化成他想象的形态,不过只能是体积相仿的冷兵器的存在,不会变成一个聚合变手雷或TNT炸药的那样变态,不过这已经让他很满意,他杀人的方法和工具有了本命狩的存在变得更加简单和便捷,就像这次战斗,他只用藏身在暗处,就能指挥着本命狩化为一个很简单的触发陷阱,让这些杀手连他的人都看不到,就一一化为尸体的存在,狩之一族的秘法果然强大,可惜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吸收不到卡,而他身上的卡也极为稀少,只能用一点少一点,当卡耗尽的时候,本命狩只会变成一个纹身般的无意义存在,这让他的心中对寻找回到克蔓帝罗的路不禁有一些心动,如果自己吸收够了足够的卡,开启更高级的秘法,想信他在这个世界中的敌人都只能在他的脚下化为飞灰,而他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终极暗黑帝王般的存在,不过这些都只能在心里想象一下了,连老乞丐都办不到的事情,让自己这个刚刚成为狩族战士的人去完成,不是一般的困难
聂天轻轻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内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这次只是想试一下本命狩的威力,以后遇到敌人的时候,还是要靠自己的身手,在这样的小喽罗身上,还不值得他召唤出本命狩的存在,这还是做为他最后的保命手段来使用吧,这次的组织里派出来的杀手身手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自己拥有了本命狩这样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要不然,想信自己不会赢得这么轻松,既使将他们全部干掉,自己怕也要付出受伤的代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