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问过,
我平常只称呼她为刘姨。我说了刘姨是个很胖的女人,还有点黑,其实严格来说
不是胖,说臃肿更为贴切。体形臃肿以外五官也不好看,尤其是那个塌塌鼻子,
可是刘姨这个女人绝对不招人烦,她很热情很豪爽会办事又很会说话,八面玲珑
就是指这路人说的。她的丈夫我就见过一次,朴实不怎么说话,总是含蓄的笑着,
老实巴交的。只所以提到她的丈夫是因为我看见刘姨的情人的次数要比这个憨厚
的男人多得多。
刘姨的男人别人都叫他老四,稀了糊涂的和我的关系弄的也很熟套,既然熟
了,我就常常叫他「四哥」。四哥是个红脸的风趣男人,年龄和刘姨差不多,但
是如果抛开男女,只论相貌,四哥倒是比刘姨强多了。
我的买卖半死不活的,刘姨的生意也不红火,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刘姨的生
存之道,和我的经营模式差不多,一次开张,就顶好几天。秘密就是去情缘歌厅
唱歌的顾客虽然不多,但是只要去就会找来陪唱的在包间里面打炮。看着那些红
男绿女,我的欲望也在膨胀。
我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以前解决生理需要常常是去洗浴中心找一刻
四十分钟的小姐,可是后来我就不怎么喜欢去了。不是害怕传染上什么性病,也
不是怕被警察抓到,因为正规的洗浴中心里的小姐都定期检查身体的,而象我们
这样的小城市,正规的洗浴中心背后的真正老板甚至就是某个部门的主管,有运
动只能短时间停业,根本不可能有警察骚扰的。我不喜欢去的真正原因是我不喜
欢那种机械一样程序化的性服务。
刘姨对我很好的,因为是邻居吧,常常和我聊天,又因为熟了,有时候就喜
欢对刘姨常常找来的陪唱小姐品头论足的,刘姨就问我是不是有兴趣玩玩,我说
没大兴趣。
有一回刘姨的歌厅顾客满员了,她的一个女性朋友刚好来找她借钱,没地方
说话,就跑我这屋里聊天,一边方便照顾生意。
没过多久,刘姨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和她借钱的那位女性朋友男人病了,现在
需要用钱,可是挣得工资不多,劝她业余来做做陪唱,她还是一个标准良家,问
我是不是有兴趣和她搞搞,我一听是个良家就动了心思了,玩别人的老婆和找小
姐那可不一样。于是我立刻就掏出了五百块,塞给了刘姨,刘姨立刻眉开眼笑,
我们的友谊其实就是建立在各自需要的交易上的。刘姨和我说,她早就留意给我
琢磨个好人了,她这个朋友从没下过海,身子比小姐干净多了,慢慢劝她和我做
那事。我的心里一下着火了,说来也怪,我喜欢漂亮女人,可是讲肏屄,就是喜
欢成熟的妇人。
过了一个多星期,一个晚上,刘姨把我让到了她歌厅的一间小包房,里面早
做了一个年龄也有差不多四十的女人,穿着紧身黑色裤子,白色清爽的上衣。刘
姨对那个女人说:「这个就是小东,我常常提到的小伙,可文明呢。」又对我说:
「我管她叫老五,都习惯了。你俩先熟悉下,我照顾别的屋客人去了。」刘姨说
完就走,我跟出来就又给了刘姨一张百号。刘姨怕有唱歌的声音我听不清楚,凑
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总有人点她,她不干,说害怕。我说了你不少好话,给
她说通了。去你那屋做就行,我在外边给你照看着。」
回了包间,这个老五的女人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我就说怎么称呼你啊,她
说叫她五姐就行,她问我要不要唱歌,我说我不会,她就站起来唱了一首。趁着
她唱歌的时候,我留意打量了一下五姐,个子蛮高的,体形不错,不胖不瘦的。
五姐唱了两首歌,我就让她和我走。在歌厅门口,刘姨特别熟套地给我使了个眼
色,意思好象就是尽管一切放心吧。
进了我的屋,把窗帘拉上,我开了一个光色很暗的小灯。五姐开始脱衣服,
她穿的并不多,上衣脱了就剩兰色的乳罩,裤子脱了就剩下兰色的三角裤,都是
非常普通的,式样一点也不性感,没有情趣。她还想脱,我阻止了她,因为我喜
欢脱女人的贴身内衣。我又给了她一张百号,她说了句「谢谢」,我让她到我的
床上去,她就听话的走过去,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我的单人床上。我自己脱的只剩
了一条短裤,就挤上床了。
我说五姐你的身子真好看,她就笑笑,我把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下她的兰
色乳罩,一口就把一只乳头含嘴里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