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文斌的亲侄子。
彭雪梅与蒋文斌发生肉体关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们在外地开会
,同去的还有张秘书,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会议结束那天,张秘书向蒋文斌
请假,说他要去看望个亲戚,晚上就住亲戚家,第二天一早回来一起返回CQ市
。
那晚上,蒋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间,碎碎叨叨的说
了许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这是彭雪梅第一次看到
当计经委主任的表哥流泪。其实,蒋文斌说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
不但深表同情,还陪着表哥流了眼泪,并好言安慰着这个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表哥
。
蒋文斌已经三十八岁了,他的身子已经有些开始发胖。他老婆王丽比他小2
岁,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没给蒋文斌生过一男半女,为此事,王丽非常自
责,也看过不少医生,也没少与老公性交做爱,可就是肚子不争气,没动静。更
为令蒋文斌夫妇想不到的是,经检查,医生说王丽的子宫颈糜烂严重,在治愈前
不能再行房事,否则有癌变的可能。
蒋文斌深爱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这些后,自然就不再抱要王丽为他生儿育女
的希望,但一个健康的男人,总的有地方发泄欲火啊,王丽非常心疼他,就常用
口交、肛交来满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还多次说给老公找「代孕」并提出要帮
老公物色「情人」蒋文斌虽然也心动过,可嘴里还是没怎么答应。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蒋文斌当时醉意浓浓,说了些什么,他根本记不得,可彭雪梅却听得面红耳
赤的。常言说,酒后吐真言,她从表哥杂乱无章的吐露中,完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隐隐的觉得,表哥的这些需要都希望
在她这里来实现。
这些年来,表哥对自己付出了许多,难道都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来索取回报?
彭雪梅疑虑着,思忖着,心里像揣着个小鹿,扑扑腾腾的直跳,胸脯也随着呼吸
的加剧而起伏不停。暮然间,她记起有一次没人的时候,表嫂王丽与她的一段对
话来。
「如果你表哥喜欢你,你愿意与她好吗?」
「我们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说,暗地里好的那种……」
看着雪梅有些迟疑不答,王丽最后说:「你们好呗……我不会吃醋……」
那时,彭雪梅还以为是王丽与她开玩笑呢,现在想来,表哥两口子早就有了
要与她「好」的心思!
正当彭雪梅思绪走岔的这一刹那,蒋文斌站起来,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
他一个趔趄,就扑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这是……咋啦?」
彭雪梅当时坐在床边上,蒋文斌那硕胖的身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蒋文
斌满嘴酒气,在她耳边低声的说:「小……小梅……我想要……要你……」
蒋文斌的话一出口,彭雪梅就紧张得不知所措了。这些年来,彭雪梅在生活
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关照,若不是表哥关照,单就是早晚到幼稚园送接孩
子的这茬事儿,就有得她受的!现在表哥明白的说出「想要你」个性温顺的她,
就不敢说出有违表哥的话来,怕表哥面子过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无力地扭捏着,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少妇的
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渐渐地变硬。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长年不在家,她自己
过着寂寞难耐的日子,每当有生理需要的时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妇那样在外面去
寻找情人,只能躲在家里「自抠自摸」暗自流泪,现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
,正撩拨着她渴望雨露滋润的脆弱神经。
他们两人就这么在床上,一个压着、一个扭捏着,过了好一会儿,最后,彭
雪梅妥协了,在表哥醉眼朦胧的注视下,她缓缓脱尽了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在了
床上……
「小梅,你怎么啦?没事吧?水都快凉了,还在洗?」不知什么时候,蒋文
斌已经来到了浴缸前,见彭雪梅一动不动的浸泡在浴水里,便关切的问起来,打
断了彭雪梅的回忆。
「没什么事。」彭雪梅脸颊红红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
边穿内衣,一边说,「我刚才想到了那次在外开会,我们的第一次……」
「呵呵,是吗?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