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袁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
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感到
旋晕,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离开,然而,真正离开的却是别人。
「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是杰克充
满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留在
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地拥抱着,亲吻着,彷佛世间的其它一切
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
「是我的。」袁芳红着脸推开老板,走到窗前,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
话,打给妻子,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
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
会晚点。
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丈夫的电话,否则,
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自己和徐倩不一样!自己不是那种
随便的女人!裁员的风波过去了,屈辱的一页已经翻过,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自
己还是那个清纯的小妇人!
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了袁芳身后,双手抱住小
妇人的蛮腰,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秘书正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
使他格外兴奋。杰克自认为搞女人已经到了高等的境界,他注重的不是相貌,不
是身材,更不是什么风骚不风骚。杰克所追求的,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
他认为女人一生有两个贞操:一个是少女时代的贞操,一个是少妇时代的贞
操。对於大多数女人,少女的贞操总归要失去,婚前也好,婚后也好,在美国还
是在中国都一样;而少妇的贞操就截然不同了,美国人看得也许比较淡,而大多
数中国人却看得很重。杰克一面思想着,一面贴紧女秘书的后背,暗暗用力。渐
渐地,袁芳不得不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老板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
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嗯,
你来接我,晚上见。」
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老板的力气实在是太
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下身一
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紮着,可是,双
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如果女人坚决反抗,高声呼
救,男人是无法得逞的,然而,一番挣扎之后,袁芳放弃了抵抗。
几个月前老板公寓里的那一幕,又闯进脑海,那么不堪回首,又那么摄魂夺
魄。袁芳的勇气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她没有再做什么,也不想再做什么,她只是
在等待。谁又能说,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主动和渴望?身后传来悉悉疏疏的声音,
袁芳知道,老板正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亮出那根粗壮的东西,下一步,还能
是什么?
杰克盯着女秘书白嫩的屁股,继续思考着少妇的贞操。他曾经和中国男同事
们探讨过,是否可以接受妻子婚前婚后有其他的男人。同事们几乎异口同声:婚
前也许可以原谅,婚后绝对不能容忍。试想,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被丈夫以外
的男人插入,该是多么异乎寻常的体验:新鲜,刺激,羞愧。同样,一个传统的
中国男人,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呻吟,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又该是何等超出想
象的经历:悲愤,无奈,耻辱,或许,还有一丝刺激?
杰克想到这里,再也无法忍耐。他双手扶住女秘书的腰肢,挺起粗长的阳具,
啵滋一声,一捅到底。哦,好舒服!夺取少妇的贞操,特别是传统的中国少妇的
贞操,是多么具有挑战性!而自己是一个外国人,竟然一个又一个,一次又一次
地占有中国男人美丽的妻子!杰克的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他踌躇满志,
得意忘形,不再顾及什么九浅一深,上来便全力以赴,大力抽插。
袁芳大声地呻吟起来。
放下电话,吴彬百无聊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妻子身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