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干什么?!别脱!臭OO!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呵呵~
变态总算识得分寸,没有真的脱掉我的安全裤。
那~他说,玩点别的什么呢?
玩你蛋去!把念能力给我解除了!我挣扎未果,供你白吃白喝白住,竟然这么对我!你这白眼狼!
我会变小,不也是宴酱的原因~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要血口喷
省略一句脏话。
省略两句脏话。
省略很多句脏话。
西索往我的衣领里塞!冰!块!
卧槽!透心凉!太黑心了!
冰格里还有十块呢~他的口气轻松愉快。
住、住手!我打着哆嗦,忍不住求饶,够了!你想要什么就直说!
还没有想好~
那你折腾我干嘛?!我活动躯干,力图使冰块滑落出去,可恶!帮我把冰块拿出来!
他的声音离我的耳朵非常近,不行~
说完便挠起痒来。
又冰又痒。
介于疼痛和舒服之间的微妙区间。
说不上特别难受,但也着实累人。
被挠的地方太准,我条件反射的不住发笑,几乎要岔气。
冰块融化掉的时候,我已然脱力,失去了言语。
宴大人!
佳恩克的声音,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他取下了我眼睛上的布,我得以看到他关切的面容,你特么终于回来了!
宴酱想要继续的话,当然也可以~
不!免了!佳恩克!把衣服给他!
换上佳恩克买来的一套休闲装,西索似乎仍没有解除念能力的意思。
我叫住准备开门的西索,臭OO!把念能力解除!
他顿了顿,脸上现出笑容,相信你努力一下就能解开~下次见,宴酱~
没有下次了!!!!!!!
门关上了。
我扔出的拖鞋砸到了门上。
结果,今天的舞蹈练习整整迟到了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