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年幼的猫妖固执地想要戳破女孩的天真幻想。
妖族的身体发育比较早熟,她的女性性征已经有些明显了,那些大人早早地开始训练她,在幼小的人类女孩不知道的时候,她被带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所以率先触及了地狱的前辈相信,无知后辈尚存的侥幸仅仅只会是妄想。
过了两天,她提早先被带走了。
明天见,小影。明天你就会知道,我们都没有什么家可以回了。
可偏偏第二天,原本剩下的孩子们,一个都没有被运送过来,包括那个给过她馒头吃的黑发女孩。
十年间,已经习惯了性招待工作的猫娘菊美,也参与过一些对后辈的调教训练,看到当时逃过一劫的孩子们依旧被陆续送了过来。
唯独那个女孩一直没有来。
你是说那个漂亮得像人偶一样的女孩吗?很奇怪,我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像有个一身黑衣、很可怕的女人找到了据点。
是另一伙人贩子吗?
不像普通的人贩子啊,她杀人了,全是血,风暴呜呜不要让我回忆了!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头好痛
渐渐的,菊美终于相信了,那个女孩真的是有特权的,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只是一群翅膀也长不大的鸡仔,等着被养肥下蛋然后宰杀,而那个女孩却是误落在鸡窝的幼鹰,很快就会飞走。
甚至在她差不多忘了这码事的时候,那女孩又以嫖客的身份来到她的面前,还拿着当初卖掉她的男人的卡。
仿佛命运的嘲弄。
不,我
阿影隐隐感觉猫妖的情绪有些危险,但又并不像憎恨、厌恶一类锋芒毕露的威胁,她对此感到陌生,有些发怵。
呵,不多说了。我们还是进房里做点正事吧。猫妖打断道。
她毕竟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妓女,和客人较劲不是她的风格,很快主动脱离了没有意义的回忆,沉重的表情重新温和下来,露出标准的微笑。
那张金卡只管每次免费两个小时。浪费良宵可不好哦,客人。
于是,在这有些尴尬的重逢寒暄后,猫妖回到柜台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房间的钥匙,不由分说领着阿影往里走。
时间回到现在。
猫妖听阿影大致交代了她如何来到红怡馆的经过,捉着她的手慢而细致地爱抚自己的酥胸。修长纤细的五指稍稍陷在丰满洁白的乳肉里,掌根从上半球慢慢向下,摩擦硬挺起来的乳尖,而后往下半球继续游走,再从下围根部往上托着揉揉,看乳球很有弹性地在掌上颤动。
阿影不自觉地发出啊啊的小声叹息。
你很喜欢奶子对不对?之前闻着奶香就立刻射了,哼哼,真可爱。
猫妖居高临下地观察阿影面红耳赤的脸,露出坏笑,一边握着她的手往自己双峰间的沟壑里摸去,一边拿着调好的饮品凑到她的唇边:小影妹妹乖,喝掉。
我不喝热茶,苦阿影红着脸,抬眼楚楚可怜地望了她一眼。
猫妖却有点强硬地把杯口凑近,压着她的唇:喝吧,里面加了一点催情剂,对Alpha尤其有效,一会儿你会很舒服的。肉棒也会比平时更有活力,可以反复勃起都不累哦。
这不、不用了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猫妖说着拿起杯子,自己抿了一口,弯着眼睛瞧着她。
阿影一愣,想起早上和妈妈的深吻,慌忙摇头: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于是猫妖再次把杯子压到她的唇边,给她咕嘟咕嘟灌下去,有些水液难免从嘴角溢出,淌到才从埃莉希姐姐那里新换的衬衣上,在少女微隆的胸前打湿一片。
哼,不想接吻?不愧是有特权的好孩子,看来不仅是被爱着,你也有爱着的人,是吗?猫妖用指腹拭去少女唇角挂着的残液,抖了下兽耳,居心叵测的笑意更深。
我、我爱的人阿影想起妈妈来,流露出迷茫、不安,又有些歉疚的神情,怯生生缩回了被乳沟夹着的手。
可是,我对着其他Omega、其他人的奶子,就像小美姐姐你也会腺体变得好硬、很激烈地射精,这样也算爱着她吗?
少女认真纠结的纯洁表情,看得猫妖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阿影迷惑地望着她。呵呵,小傻瓜。妓女把空杯子搁置到一旁的小桌上,而后扶着桌面,背对着少女,翘起了屁股,你猜猜在红怡馆里,我有多少同事,每天我要接待多少客人?
阿影有种微妙的预感,紧张地咽咽唾沫,裙下的肉棒却期待地高高昂扬。
我不知道
刚来那两年我还小,主要只是给固定的三四个客人赏玩,接受一些开发训练,如果那时候有买家满意,我也可以被当做专属性奴卖掉,可惜在红怡馆这种买卖非常贵,很少有幼妓能找到买家,我当然没有那个福分。
而最艰难的还是刚分化成Omega的那段日子,身体成熟能自由接客了,但我在四十来位熟妓里还排不上号,属于最低端的新人,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