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狭长的口子。
当下大热天寒意却涌来,她控制不住微微发抖:乌鸦你什么意思?
那天他被你打得还剩一口气,反正没用了,不如给他个痛快。你不是说他是你仇人,就当送你做见面礼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诚意?
听着乌鸦无所谓的口气,阿羽颤栗不已:你好变态
别忘了我们说好的,我给你三天时间。
阿羽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院,告诉沛姨自己已经把事情解决好了,劝她先回去休息。
向坤吃过晚饭刚入睡,她坐在病床边上,满脸垂头丧气。
怎么头脑发热就答应了乌鸦呢,她为一时冲动懊悔不已,但想到了向坤,阿羽无可奈何。
香港那么小,迁居逃避是不可能的,报案寻求警察的庇护也不可行,她反复思考都想不出万全之策。
鬼头的死状一晚上挥之不去,乌鸦狂到超乎她想象,搅正对他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
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凶险在等着自己。
阿羽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