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微呼吸渐渐苦难,却面带讥笑:“舒义问你,是否对我有男女之情,若你当时承认了,你的胫骨便免了一断。可惜你否认了。”
明玉微却端不起这一杯酒来了,浑身发软,酒液洒了一身,往地上倒去,却被风渊揽入了怀中。
风渊轻抚明玉微银白的长发,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呢喃:“殿下……殿下……我终于得到你了,臣忍得好难受,殿下,你帮帮臣,救救臣,臣好难受……”
“我早就知道了。”明玉微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一个懦弱无能的质子,爱上了敌国的皇女,豸虫一样躲着阴暗的角落里……”
他一声一声呼唤着明玉微,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早已肿胀突起了一块。
“殿下,殿下,您亲亲臣……臣心悦你,殿下,殿下……”
“好久不见,风渊。”明玉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叙旧不必急于一时,互市有利万千百姓,我们还算先谈妥了这件事为妙。”
等到第二天,明玉微便要求商议互市,风渊却加以推诿,热情邀请她游历西树各处着名景观。
“从再次见到殿下的那一瞬起,臣就发誓要把殿下关在臣的身边,一辈子,不,永生永世,千千万万辈子……”
“殿下……殿下……“他解开明玉微的衣袍,颤抖着手去摸她玉白的肌肤,声音里全是激动:“殿下,臣肖想您已久,救先让臣解一解这相思之苦吧……殿下,殿下……”
“你知道为什么舒义明明答应我不再欺你,却又在焚云十一年将你围起来,并打断了你的胫骨吗?”明玉微忽然提出了一个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一个她本不该知道的问题。
他心中的怨憎嫉恨,如一条毒蛇盘踞着他的心,面上却勾起一抹完美的笑:“一切听殿下的。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殿下不如先行歇息?我还记得殿下喜欢咸辣的食物,恰巧西树有一种风干的肉……”
“你应该知道,我不喝酒。”明玉微推开风渊递过来的酒。
潮红弥漫了明玉微洁白的脸,她的身体也软热无比,热得在细腻入凝脂的肌肤上烤出薄汗来,晕出大片桃粉之色。
明玉微便告诉她,请她游玩西树可以,但不能妨碍开放互市的进程,最终风渊妥协,明玉微带来的烈照使臣与西树臣子商谈互市,风渊带着明玉微游历西树。
“殿下放心,酒里没有下药。”风渊笑道,“药在房间的熏香里,这酒,反倒是解药。”
“殿下喝一点吧?这也是臣的一番心意。”风渊低声用做质子伴读时的称谓道。
做你的一条狗都不配,你不屑于施舍我一点目光,却偏偏占据了我所有目光,而我只有费尽心思讨得你的注目,才能逃离那些异乡人的欺凌…………不过现在,我是王了,我终于可以……
“殿下一定不知道,臣想你想得好辛苦,但殿下您是那么的无情,您不会想臣的,臣却想得难受,不止是身体难受,心也好难受……不过现在,殿下终于来到我身边了……殿下,你一定要永远留在我身边,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
如此半月,双方扯皮多次,互市终于敲定下来,明玉微也要启辰回烈照了。
明玉微其实对西树并不陌生,她阅读过大量相关资料,对西树风土人情文化习俗等一清二楚,不过她也没有打断风渊滔滔不绝的话语,而是耐着性子听。
他陪着明玉微入城,不断向她介绍这自己的领土。
“闭嘴!”风渊被戳到了最不堪回首的往事,羞怒地打断了明玉微的叙述。
“殿下,今夜我为你饯行。”离去前夜,风渊带着酒来找明玉微。
明玉微伸手去端酒。
“不许再说了!”风渊猛地掐住了明玉微的纤细的脖子,神情却凄惨而狰狞,几乎带了一点哭腔,低声祈求:“殿下不要再说了……殿下,殿下好冰冷的心,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臣还提心吊胆日夜难眠,怕臣的心思被舒义向殿下告发……却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
这幅模样无疑激怒了风渊,却使得他的欲念更加高涨。
明玉霜公事公办的发言却引起风渊心中的不甘与不愿:果然,高高在上的皇女,丝毫没有想念过自己,不,她可能根本不记得这么连一条狗都不是的自己了……
就是这样,殿下,这样高高在上的殿下,救了我却不屑于我的殿下,视我如草芥的殿下,让我思慕敬仰的殿下,我做狗都不配的殿下……而这样高贵的殿下,此时正在自己怀中,马上要被我占有!
风渊忽然浑身发冷。
明玉微笑起来:“舒义是我的伴读,没有我的指示,他怎敢妄动?你还记得他打断你胫骨前问了你一句什么话吗?他问……”
明玉微分明深陷情欲泥沼,神情却嫌恶而轻蔑,好似看什么爬到身上的蝼蚁,依旧是那副目下无尘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她现在不是衣衫不整,身软如泥,淫靡而无力地躺在西树君王怀中任人施为,而是几年前皇宫之中训斥为了逃避欺凌而顺从求饶的质子的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