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震颤也不松口,直至嘴巴里尝到了血液的味道,夹杂着眼泪的咸味,像是曾经竹里对他做的那样。
幽篁再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像是和摩拉克斯打了一架,她艰难地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
幽篁,你醒了?阿贝多走过来,把他扶起来。
阿贝多?她张口叫她的名字,却发现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喉咙也是痛的,她止不住咳了两声,阿贝多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当心,你昏迷了两天。
昏迷?幽篁揉了揉额角,记忆支离破碎,发生了什么?
那个残次品她身体一颤,揪住阿贝多的衣角把她拉过来,你还活着。
当然。阿贝多抱住她,虽然过程有些曲折,我还活着。
幽篁深吸一口气,那个残次品在哪里,还有拟态骗骗花
他们死了。阿贝多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要想太多了,要和我一起回蒙德吗,可莉很想你。
那晚的混乱与淫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闭了闭眼睛,闷闷地说了一句好。
后颈很痛,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那株拟态骗骗花,那时滴在她肩膀的滚烫的液体是眼泪吗?
空呢?她神使鬼差般问了一句。
已经出发去稻妻了,昨天刚巧离开。阿贝多回答。
是吗。幽篁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她把自己埋在阿贝多怀里,重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