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告诉他关于…?”德拉科轻轻拍了拍左手手臂。
“别绕弯了,马尔福。”韦斯里翻了个白眼说,“又不是有人不知道你被标记了。”
德拉科无视他,反而只是坚定地盯着波特。波特给了他一个微乎其微的摇头回应。没有,波特是不会说的。说实话,德拉科也没想过他会说,因为德拉科掌握了足够多的勒索资料,那些事情足够让《预言家日报》所有编辑乐疯,但能得到肯定的回应,德拉科还是松了口气。他翘起嘴角,给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和点头。
“我只说了我能说的。”波特轻声说。
“就像是‘最高机密’案子?”韦斯里干干地说。
“我很乐意听关于那个幻想的故事。”德拉科说,喜欢把谈话中心换成某件能让波特脸红的话题。
韦斯里在面前这两人之间犹豫地看来看去,显然是在衡量是要说出来羞辱他的朋友还是要晾着德拉科。“好吧——”
波特伸出食指指着他。“罗恩,我认真的。你要敢说,我就把你塞到你的啤酒杯。”
“我不觉得他的大脑袋能装进啤酒杯里。”德拉科说出了重点。
“我可以试试。”波特的语气很认真,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真的希望你不会尝试。”德拉科叹了口气。“不然我就只能被逼无奈地把你逮捕,因为你醉酒闹事,扰乱治安,而且还对一个啤酒杯图谋不轨。”
“对啤酒杯图谋不轨?”韦斯里重复,“这都不是个罪名。”
“很大程度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罪名。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其中之一。另一个我最喜欢的罪名是用巨大的雨伞攻击人。这一个可能是专门为海格加上的,我猜。噢,还有一个是对一件小裙子的重大过失。现在重新想想,这可能才是我最喜欢的罪名。”
“现在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那不可能是真的。”韦斯里说。
“这都是真的。”德拉科坚持,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教学模式。“早在1827年,我记得是十一月,一个名为朵拉·多斯博格的女巫冒险闯进麻瓜lun敦,因为她注意到——”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波特插嘴。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感兴趣。
“我读书,波特,这对你来说不算是一个很陌生的概念吧。如果我总是被分配接受巡逻队的案子,那我就应该要熟悉他们的规章制度,不是吗?而且我必须要承认,这反而变成了我的一个兴趣,我喜欢去找最古老最久远的罪犯的案件。回到我刚刚讲的,在1827年11月,年轻的朵拉——”
“天哪,mate,”韦斯里对波特说。他听起来就像是被吓到了。“这就像和赫敏一起工作。一个尖刻的金发赫敏。”
“这肯定不可能是真的,她是…”他突然顿住,看到对面两个人专注地看着他,眼神里还有不同程度的焦虑,很可能是在等那个词‘泥巴种’从他嘴里说出。他清了清嗓子,“我的头发比她的好看多了。”
“你剪头发之前确实比她好看。”波特说,然后表情瞬间变得不自在,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赶忙举起酒杯,就像是想在这一秒钟把说出来的话全部塞回嘴里,他以为这样就不是对啤酒杯图谋不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