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事情终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接连一天两天三天。
江晨不给丞相府里回信,丞相府里面催的更是紧。
“……”
他才知晓。
原来宫内也有丞相府不少安插的眼线。
包括自己现在住的这些地方。
还有外面的东西。
丞相也算是老谋深算,和自己的那几个哥哥,是真的想要……
“这也太可怕了,他们居然连我每天做什么都知道。”
江晨每天接收着外面的信。
惯例的是在床榻上养伤,今天上午的时候还去吃了个饭之类的,包括教书的夫子来自己这边。
他昏昏欲睡的听了一会儿。
但没想到这信封里面,丞相府那边什么都知道。
就差把他什么时候如厕,什么时候洗澡沐浴都写出来了。
“变态啊。”
愤怒的把信封丢到了地上。
江晨完全不想和丞相府那群人苟且一路。
宫人走进来的时候一愣。
手里端着药顿了顿。
“江公子,您怎么了?”
一僵,江晨有些慌乱看过去,连忙就从床榻上弯腰一把将地上的信给拾了起来藏在了身后。
尴尬一笑,“没什么,呵呵……”
“对了,皇上呢。”
“听外面的小厮和太监们说,皇上今儿在养心殿那边和一群大臣讨论国事。”
“怎么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皇上?”宫人脸上露出些疑惑。
江晨连忙摇摇头。
“没有没有,你去给我放些沐浴的水吧。”
宫人狐疑“哦”了一声。
一边摇摇头将那些药物递过来,然后转身出去了。
江晨这才连忙一个转身,将那封信给撕碎了丢出了窗外,吁了口气。
“一天天的,这搞得和什么低下活动似的。”
他叹了口气。
……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江晨想的那么简单。
就在他准备无视掉丞相府那边的催促时。
家里面似乎也看出了他这个意思。
于是就绵绵不绝的开始寄过来了威胁信。
江晨看完直呼疯子。
“这是要同归于尽的意思?”
卫宴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似乎很忙的样子。
江晨从丞相府的信里面才知道原来那天之后他就去处理丞相府的事情了,自己和卫宴说要把哥哥调回来,但是卫宴……
把人调走调走到了更小的小乡村。
江晨:“……”
这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江晨,虽然我待你不如你大哥,但这么些年到底是将你养大了,你若是不肯帮助为父,就休要怪为父心狠手辣。”
“你哥哥的事情你以前也有同流合污,皇帝时什么性子你应该是清楚的,你若是想投靠他,别挂为父把你做的那些恶心事都抖落出来!!”
看着信封上的字体。
江晨直呼恶毒。
“这确定是亲生的?”
江晨犹豫了。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
这不是作死呢嘛。
……
……
“怎么样,那些信你都看过了?”
彼时偌大的大殿内一片死寂。
暗卫跪在地上紧张的看着皇帝,人也哆嗦了起来。
“看过了皇上,总归来来去去的,还是那些事情。”
暗卫对于宫内所有进出的信件都会严格的看管。
尤其是关于丞相府里的东西。
这几天。
可从丞相府里寄过来的东西太多了。
包括江晨公子的那些信。
卫宴脸色发冷,看着奏折上的东西黑了表情,“所以呢,那些人都让江晨做什么。”
暗卫看了人一眼,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低下头,“说……说是要让江公子监视您的一举一动。”
“咔嚓”一声。
瞬间放在桌子上的茶盏碎裂成一片片。
滚烫的茶水就流了出来。
旁侧小太监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就想讲那些东西拿来。
“滚。”
然而没靠近就被一脚踢开。
小太监“咕咚”栽倒在了地上。
“那江晨怎么说,有没有和家里面回信?”
卫宴闭了闭眼,攥紧手指。
“……没,好像还没有。”侍卫跪在地上,心里紧张。“臣,瞧着江公子似乎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办。”
卫宴脸黑了。
虽然他也没指望江晨会在丞相府和自己之间站队。
但是这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