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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在他目光下又泄了一次,恍惚中以为他要用那根东西杀死我。
不过我没被里苏特的阴茎杀死,虽说是被杀了个半死,微凉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在他拔出那根肉茎时,液体顺着还没闭合的穴口往外淌,空气里一股糜烂的味道。
没能闭合的嘴角流出唾液,他伸出手指拉扯我的狼舌,有轻微的吻在狼耳朵尖上擦过。
我灵敏的狼耳朵,捕捉到他说,你喜欢皮革的项圈,还是铁制的项圈。
似乎不是一个问句,红色的袍子在火光的照耀里闪现皮质的光泽,我作为未成年狼族被大红帽豢养的崭新日子开始了。